“我一米八,下颚它三米二,我加手臂加刀等于两米八,刮胡子都不够格。”
陈墨交叉手臂挡了一下厄兽攻击的余波,整个人连连后退四五步才站稳,微喘着气论证事实。
“或者让那位撑杆跳运动员再来一次零失误的满分表演。”
陈墨刚说完就得到了傅临陌一个结了冰的冷眼,他耸了耸肩闭上了嘴。
那边的撑杆跳运动员也不是不想表演,只不过那根临危受命的杆子完成了一次使命之后直接原地炸裂了,运动员表示她就算有心也实在无力。
经过一番苦战,两个小时后六只三级厄兽全数死灭。
胜利虽然到来,但时间紧迫,众人都来不及处理伤势就开始捂上鼻子放兽血,紧赶慢赶的圈出一个临时的安全区,除了受伤严重的之外,其余但凡还能动的都开始着手搭帐篷。
谢可可提着专业的医疗箱给那些受了重伤的军人处理伤势,祁笙则提着另一个四人小队出门时自备的常用型医疗箱,凑到了傅临陌的身边。
只慢了半步的沈别依收回手,目送着祁笙远去的背影眼睛眨巴眨巴,站在原地呆滞了几秒之后默默转头走向另一边,帮那些谢可可顾不过来的受伤军人搭把手去了。
“那个,我帮你上个药吧。”
傅临陌闻声扭头。
四目相对,两两相视。
祁笙微微睁大了眼,就那么直直的盯着面前这个男人看,连那短暂的眨眼时间都舍不得去浪费。
周围的各种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轻,这广阔的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如寒冰化水循序低落,似春寒乍暖鸟鸣缓起,温暖的阳光穿过厚厚的密林枝叶,映在了树根处挣扎而出的小巧伞盖上,溅起了一抹调皮的金色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