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猜测被证实了。
男人确实跟她一样重生了,在怀揣着记忆的情况下,不是恨她,而是喜欢她。
这一刻,祁笙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开心到想要尖叫或是震惊到话都说不出,像烟花绽放之后留下的漆黑背景,像高潮澎湃之后的圣人时间,心湖一片平静。
诡异的静默笼罩了他们,就这么呆呆的坐了将近半个小时,祁笙才像被遗忘的生锈铁门那样被风吹的动弹了一下。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把人扛在肩上的祁笙面对猎物的反抗,只是简单的抬手呼了一下。
啪!
打的不重,意在警告。
效果很好,被扛走的那个几乎立时就收了声。
一天之内,傅临陌被同一个人往床上丢了两次。
没了火堆的光线,昏暗的室内只能隐隐绰绰的瞧见人的轮廓。
和傅临陌不一样,拥有了夜视能力的祁笙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男人此刻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
有了黑夜的遮挡,这个男人终于撕下了伪装,露出了一点面具下的真实。
他看着,有些慌张,有些害怕,但紧抿着唇,不曾泄露一丝软弱。
祁笙看着那个因为等不到她反应而愈发有些不知所措,但听呼吸却什么感觉不出来的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蹲下来帮他脱了鞋袜。
手里的脚很凉,祁笙忍不住用掌心抵住了那冰凉的脚底,后者本能的一个瑟缩,结果脚踝被另一只滚烫的手抓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