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开始,三天后就差不多了,剩下四天婚检什么的应该还来得及。”
祁笙死狗一样躺在那里,脑子还是一片混乱。
“要我自己来吗?”
傅临陌显然要比祁笙通透的多,他认定的事情,自然是要想办法完成的。
“不不不,还是我来吧。”
一阵窸窸窣窣后,祁笙略带纠结的声音响起。
“真的会很可怕的。”
她生理课还是有学的。
“无妨。”
男人是这么回答的。
这个夜晚,注定是沉默的。
等一切平息的时候,正想起身抱人去洗澡的祁笙刚动了一下,就听见了一道几乎从胸腔里涌出来的气音。
很轻,要不是屋子里还算安静,她根本听不到。
“别动,就这样。”
祁笙看了一眼还处于连体婴状态的他们。
“你不要命了?”
整个人都还在止不住的颤抖,居然还让她就这样。
“没事。”
祁笙没理他,径自往后退,结果怀里的人也跟着往后缩了缩。
“你!”
“我没事,就这样,睡吧。”
最终,祁笙还是没拗过傅临陌,就这么抱着人直接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才抱着他去洗了个澡。
傅临陌没有下楼,祁笙把情况简单的跟父母交代了一下,两位家长闻言纷纷表示理解,顺便还吩咐厨房给傅临陌准备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