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看到了很多她参加公益活动的照片。

有时还牵着小小的宋西辰，有的是在山区，和穷苦的人合影，有的是在颁奖台，有的是在公益基金会上，甚至有在灾区的……

“大家都说我妈是好人……”

宋西辰靠在她的肩上说，微微垂下的睫羽，掩住了眼底的暗沉，“不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可为什么好人却死了……”

“老天爷眼花了。”

东君合上相册对他说。

她指尖在他脸颊上抚过，眉眼和动作那样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捉摸不透的深意，“他做错了事，我们帮他纠正错误，好不好？”

“好。”

少年闭上眼。

压抑心中所有阴霾。

满心依赖地靠在她身上。

善恶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欠了的。

终究是要还的。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柔软的地毯上，照亮地上泛黄的照片，也勾勒出少年少女依偎在一起的模样，像是一幅美好的画卷。

之后的几天。

宋扬没敢再来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