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吭声，也没有动作。

他试探性地缓缓向前走，轻声说：“你不捡也没关系，他会自己跑来黏着你的……”

“一直黏着你。”

“去哪儿都黏着。”

莫柒一怔，突然抬手捂住嘴，往日用乐观强装的开朗和坚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烦不烦？！”

她跑进了街道小巷，背影匆忙，声音有压抑不住的涩。

阳扬沉默了一下，上前走了几步，然后在拐角处停下。

他知道她还没走。

就靠在拐角另一边的墙上。

莫柒靠在墙壁上，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模糊了视线。

她努力地抬头看天，看着天空璀璨的万里繁星。

感受着自己渺茫的生机。

她再也忍不住那无力和悲伤，还有对死亡的恐惧，她缓缓滑在墙角，抱着膝盖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