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昫哪儿有心思吃饭,冰啤一口接一口,心里的燥热丝毫没降下来。
他算是明白什么叫老房子着火,无可救药。
明知道和对方不可能,冰凉的酒水还是浇不灭他胸腔里熊熊燃烧的旖念。
就坐着说了几句话,以后收养几个小孩他都琢磨起来了:“你点吧,我要和你一样的。”
卫延点了两份腊肠煲仔饭。趁着这点儿间隙,接下来的操作他也想好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灌醉推了再说。
建立了□□关系,也好名正言顺的赖上去。
郎有情郎有意,这顿饭吃得非常顺利,干了二十来瓶啤酒,又干了一瓶白酒,卫延成功把自己喝晕。
脑子晕了,但关键的事情还没忘,他紧抱着半晕的温如昫往对面的酒店拖。
温如昫欲拒还迎的推了几下就被拉进酒店开房,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总不能把人丢饭馆吧,万一他遇到坏人怎么办?
卫延八爪鱼似的缠在男人身上,房门一开就干净利落的脱衣服进卫生间。
纤长的腿晃得温如昫眼花缭乱,他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心砰砰跳。
花洒打开,卫延软绵绵的靠在玻璃门上,伸了只手出来拽住温如昫衣角:“进来,给我擦背。”
温如昫同手同脚的走进去。
狭小的浴室,明亮的灯光,粉的白的呈现在他眼前。
卫延双手环住男人脖子,嘴唇微张,鲜红的舌头像毒蛇的信子。
温如昫感觉自己要犯罪了,要做二十五年来头一件亏心事了。
卫延毫无所觉,他试探着吻上男人嘴唇,男人的嘴唇很厚,很软,也很烫,四周冒出头的胡渣扎得他有点痒。
他唇舌往下,舔了舔硬硬的胡渣。
温如昫脑子里轰的一下,完全控制不住了,凶狠的勒住那纤细的腰,把人按在墙上吻回去。
他没亲吻的经验,只会蛮啃,咬得卫延又痛又麻,呜呜咽咽的流眼泪。
卫延慌乱的推着他,推着推着两人就走出浴室到了床上。
单身处男的欲望来临犹如烈火燎原,直把卫延烧得连残渣都不剩。
一夜无眠。
天将破晓时卫延红着眼眶躺在温如昫怀里睡过去。
他累极了,浑身也疼极了,被人翻来覆去啃了好几遍,全身上下都是些红印子,看起来活像是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
温如昫精神十足,静静看着卫延沉睡的侧脸。
皮肤像刚剥了壳鸡蛋,又细又滑,眉毛稍淡,很柔和,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睫毛很长,像两把小刷子,鼻子很挺,嘴唇很小,好一个漂亮小美人。
能睡这样的小美人,坐牢就坐牢。
温如昫惆怅的摸了根烟,烟放到嘴边又怕小美人熏着了,含了几下,将烟卡在耳朵上。
终究怪他趁人之危,卫延喝醉了,能有什么错?等人醒了,要打要骂要报警都是他活该。
手心微微发热,温如昫心中一动,手心就出现了一滴透明灵液。他小心翼翼的拿着手机钻进被褥,将灵液涂在被他弄伤的地方。
几个呼吸之后,卫延拧着的眉头缓缓松开。
温如昫钻出来,轻手轻脚的把人重新抱回怀里,这么香,这么软,被逼急了也只知道娇滴滴的哭,咬人一点都不疼,要是他老婆就好了,他愿意拿十年寿命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