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村里忙活完又得回基地喝野菜糊糊。
唉,好想揍曾经不吃蛋黄的自己。
吃过午饭,大家继续搜山。
卫延闲着没事干,把家里羽绒服上的仿真毛领拆下来用雪搓洗。
以前他在网络视频上见过有北方人这样洗貂皮大衣,一直没机会实践,现在搓着感觉还挺好玩。
搓得正欢,温芳芳就来了。
“温如昫,狗杂种,给我滚出来。”
胆子大,还敢上门骂,卫延真搞不懂她哪儿来的底气。
正好昫哥不在,新账旧账一起算。
拿上镰刀,卫延打开门。
见着刀,温芳芳有点怕:“贱人你想干嘛?”
卫延一脚过去,把她踹地上踩着:“我不想干嘛,是你想干嘛?这么嚣张,你是不是觉得自个儿是宇宙中心,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所有人都得听你的话?”
说一句,卫延就用刀背在她头上敲一下:“偷了我家的水果还这么猖狂,真以为我们怕你?再骂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脸划花?”
“毒苹果好吃吗,今天来是还想再吃一次?”
温芳芳吓着了,她没想到这死狐狸精敢打她,她可是温如昫的妹妹:“哥,救命,救命。”
“别叫了,你叫破喉咙都没用,昫哥不在家,你不知道他们打狼去了?”
她真不知道,家里一团乱,哪儿有空关注外界:“放开我,我哥回来不会饶过你的。”
“哇,我好怕哦,把你舌头割了怎么样,割了舌头你就没法告状了”。
得亏看的电影多,不然卫延还真想不出这么变态的话:“或者把你嘴缝上,用烧红的铁针和金属丝缝,针够烫的话瞬间就能把伤口烫熟,不会出血,比割舌头干净些。”
“我不告状了,不告状了,求你放了我吧。”早知道狐狸精这么凶,她哪儿敢惹。
“不行,我不相信你”,卫延顿了顿:“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死,死人才不会说话。反正现在有狼,我把你弄死丢山上,要不了多久狼群就会把你的尸体拖走,谁都不会发现我宰了你。”
一股尿骚味儿溢散开来。
卫延低头,温芳芳裤子湿了一大片。
真不禁吓,他还没演够呢:“咦,你好脏,好恶心。”
温芳芳不敢反驳,卫延嫌弃的踢踢她:“滚吧,太脏了,我都不想碰你。记住了,下次避开我走,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温芳芳连滚带爬的跑了。
卫延好心情的回去继续搓领子,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后山上响起接连不断的枪声。
临近三点,男人们带着狼尸回村。
为了给卡车省油,除了司机和伤员,其他人都是跟在车屁股后头跑回来的。
狼血顺着车尾往下淌,滴滴答答流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