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秦司岄摆大老婆威风,两个士兵半点不买账:“夫人,我们是老爷的狗,你连狗都不是,你这次坏了大事。”等着死吧。
“什么大事?”不就是用光了家里的粮食,粮仓里粮食虽然不多,荣浦诚堂堂一个基地老大,弄些出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两个士兵怜悯的看着她,脸丑可以整容,智商低就没办法了。
没人监视,卫延总算安安静静吃了顿肉。
事后躺在男人怀里琢磨着下一步怎么走。
温如昫轻轻帮他揉着腰:“延延,眉毛别拧着,皱纹都快出来了。”
“你嫌我老?”
“没有,没有”,老婆嫩得能掐出水,他哪儿会嫌:“我是想说你别和刚才那俩货计较了,气着自己不值当。”
“我就要计较。”
“他们现在离开了过段时间肯定还会回来,你难道一直都去和他们吵,有意义吗?”
卫延理直气壮:“当然有,吵完我开心。”谁让我不开心,我就得让他也不开心,他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温如昫:“……”说不过,睡吧。
床单一掀,盖住脸。
卫延被闷得喘不过气,在男人胸上咬了一口:“臭男人。”
“香香老婆。”
“哼,你说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温如昫闭着眼:“不怎么办,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得简单,万一他们抓你去解刨,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活?”
“跑路吧。”
卫延:“嗯?”跑路!狗男人上辈子不是去当农业专家了吗?
“收拾收拾,咱们找机会跑路。”
“家里这些东西呢?”
“不要了。”
“外面那么危险”,卫延有点怕,狗男人打五六个没问题,五六十个怎么打?
温如昫微微一笑,从床头柜摸了一支铁壳的自动铅笔,拇指和食指用力,铅笔顿时碎成铁粉:“我能保护你。”
卫延眼珠都快瞪出来,嘴巴张得溜圆:“你什么时候力气变这么大了?”
“昨天傍晚。”他睡醒想给老婆拧帕子擦擦脸上的汗,结果把老婆的毛巾拧烂了,偷偷从储藏室翻了一条新的出来,还好老婆没发现。
卫延抓住男人的手翻来覆去的看,和以往没啥两样,茧子还是一样多,同样喝灵液,凭啥他提十斤米都累,不公平。
靠,刚刚狗男人还一直揉他的腰,要是稍微用点力,他腰是不是就碎得稀巴烂?“以后不许随便摸我。”
温如昫笑容逐渐僵硬:“……为什么?”
“我是肉做的,铁做的你都能弄烂,别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