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了?”

温大山抖着手指了指扔在地上的几个苹果核:“毒……有毒……”

温芳芳浑身一僵,她也吃了。

去地里摘菜的苏萍正好回来,一进门就见老公倒在地上,女儿像傻了一样,立刻急了:“怎么回事?”

温芳芳这才找到主心骨,赶紧抱住她妈的小腿:“妈,爸中毒了,都怪姓温的杂种,他在苹果上涂毒,呜……呜……我也吃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什么死,快扣嗓子眼催吐。”

“哦,哦”。

温芳芳照做,可越急就越吐不出来。

至于还在地上抽搐的温大山,苏萍想给他抠嗓子眼催吐,可他咬肌痉挛,牙齿紧闭,手指根本伸不进去。

要是以前,还可以灌肥皂水,但眼下根本没有。

苏萍急得不行,一拍脑袋,想起什么,回屋端来夜壶,揭开盖,掰开温大山的嘴唇往里灌。

夜壶足有三天没倒。

屎尿发酵的味道臭得惊人。

温大山立刻吐出来。

呕吐物和排泄物混合的味道更熏人了。

苏萍见女儿还没吐,端着夜壶走过去:“乖,芳芳,喝一口。”

温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