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好怕哦,把你舌头割了怎么样,割了舌头你就没法告状了”。
得亏看的电影多,不然卫延还真想不出这么变态的话:“或者把你嘴缝上,用烧红的铁针和金属丝缝,针够烫的话瞬间就能把伤口烫熟,不会出血,比割舌头干净些。”
“我不告状了,不告状了,求你放了我吧。”早知道狐狸精这么凶,她哪儿敢惹。
“不行,我不相信你”,卫延顿了顿:“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死,死人才不会说话。反正现在有狼,我把你弄死丢山上,要不了多久狼群就会把你的尸体拖走,谁都不会发现我宰了你。”
一股尿骚味儿溢散开来。
卫延低头,温芳芳裤子湿了一大片。
真不禁吓,他还没演够呢:“咦,你好脏,好恶心。”
温芳芳不敢反驳,卫延嫌弃的踢踢她:“滚吧,太脏了,我都不想碰你。记住了,下次避开我走,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温芳芳连滚带爬的跑了。
卫延好心情的回去继续搓领子,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后山上响起接连不断的枪声。
临近三点,男人们带着狼尸回村。
为了给卡车省油,除了司机和伤员,其他人都是跟在车屁股后头跑回来的。
狼血顺着车尾往下淌,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昏迷的蒜头和狼尸躺在一起,他左臂被吃光了,胸腹的肉也被撕掉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