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大掌开始游移,卫延怕男人又闹,赶紧叫停:“行了,去拿碗,兔子熟了。”
温如 遗憾的收回手,进棚子拿碗筷,见着黄瓜和蘸料碟子也顺便端出来。
卫延就是眼馋,他吃了西瓜又吃过黄瓜,胃早已经被填满,兔子肉吃了几片,就再也吃不下,干看着男人一口黄瓜一口兔肉吃得满嘴流油。
温如 扯下两条兔腿,一条收好等老婆饿了再吃,另一条丢给儿子。
小憨得了兔腿,高兴得直蹦 ,肉啃完了它也没舍得扔下骨头,走哪儿叼哪儿,时不时舔上两口。
温如 吃饱,起身收拾行李,晾着湿衣服的树枝往背包上一插,抱着老婆去上游,听村民说上游有个村子在卖蘑菇,换点来烤着吃或者炖汤都不错。
晚上被抱着不太热,就是男人的体毛有点扎,卫延早已习惯,晃悠着小腿,看着跟在后面的小憨,见跑偏了就叫上两句,以免它跟丢。
小憨跑起来挺有气势,当得上一句‘马路雄狮,所向披靡’。卫延严重怀疑它后腿都没着地。
跑了近两小时,小憨累趴了,温如 提着它的后颈捡起来给老婆抱着。
卫延抱着狗,看着天。
今晚星星很多,一闪一闪。暗淡的月亮斜挂在天边,像咬了一口的荷包蛋。
他想起学校食堂的小面。六块钱一碗,加一块五就能添个煎蛋。
那时荷包空空,哪儿舍得加蛋,吃碗面都要犹豫三天。毕竟食堂的饭只要两块钱一份,素菜也是两块钱一份,比吃面划算。
悔啊,卫延惆怅的用手指给小憨梳了梳毛,又摸了摸晾着的衣服,干了,便收起来。
温如 托着老婆屁股,眼里闪过几丝恶劣:“延延,想不想听故事?”
卫延:“不想”,又想吓他,他不上当。
“黄海生额头上有块儿疤,你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