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过去,对着个糖烤玉米又重现当时的无奈,唉。
“还行吧”,赶不上以前他在学校门口吃的烤玉米。他们学校门口那家烤玉米卖了十几年,听说老板靠着秘制烤玉米供出了两个大学生,还在市区买了房,买了车,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他毕业那一年好像老板在和食堂谈合作,要租个窗口专门卖烤玉米,不知道后来有没有谈下来。
“多少钱一个?”一位穿着白衬衣的年轻人问。
“两袋营养液,不讲价。”
“给我来俩。”
“好”。
年轻人付了账,边吃边评价:“挺甜的,有点粘牙。老板,糖浆卖吗?我想买回去泡水喝。”
糖浆是 哥辛辛苦苦催了甘蔗,再把甘蔗洗净切段榨汁,熬出来的,没做多少,卫延不想卖:“不卖,没多少了,卖了我糖烤玉米就没糖了。”
“下次你有多的糖浆记得卖给我,我就在那边研究院上班,你告诉门卫找小刘主任,就能找到我”,年轻人吃着烤玉米拐去烧烤摊,又买了两串烤韭菜,走了。
苟日的,这时候还能连买两样零食吃着玩,小喻羡慕啊:“他是干啥的,这么富?”
“小刘主任你都不认识?”人群里有人回答:“他是新粮种后头站着那位的那个,懂了吧。”
“陆离先生的对象?”小喻低声问。
“嘘,小点声,陆先生家里不同意,正闹着呢。”
“为啥不同意?我看他长得还不错,也挺和善的。”
“和善有啥用,又不能生娃,以后基地谁继承?”偌大一个基地摆着,没后代不就白送给外人了。
“都啥年代了,还什么继承不继承的,大不了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呗,没妈的小孩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