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他们走路也要小心翼翼,一些雪化成了水,又结为了冰,上面有刚降的雪,如果不小心就会滑到,在这样的地面上滑倒,要是严重一些,后果不堪想象。
湖不知道他们要去干嘛,他小声问:“我们去干什么?”
大河:“去买奴隶。”
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甚至有些气愤,大河也是地精,他凭什么用奴隶来称呼他的同族呢?
大河:“买些牛头人,大人需要人铲冰扫雪,牛头人强壮,一件麻衣就行了。”
湖:“牛头人吃得多。”
大河笑了笑:“大人又不是出不起那些粮食,好的没有,豆子和麦麸是管够的。”
湖听得眼睛发亮,他小心翼翼地问:“地精不行吗?”
他们都是地精,理应先为地精们打算。
地精在奴隶里算是最低等的奴隶,牛头人还能吃个半饱,矮人们也至少有糊糊,地精却只能吃一些发霉烂了的食物。
大河却忽然停下脚步,严肃地对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是地精,在成为自由民以前,我跟你一样是奴隶。”
湖第一次知道原来大河曾经也是奴隶。
湖傻了。
大河:“那时候我比你们更惨,奴隶主要把你们卖出去,所以还得保证你们活着。”
“可是我们已经被卖走了,当时的领主并不像浪费粮食养我们这些废物。”
大河说起以前,忽然觉得一点不难过了,以前的事,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
他已经无法真情实意的想起曾经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