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斯特抬眼看了池晏一眼,面无表情地问:“你想把卡洛斯抢到手?”
池晏摇摇头:“那倒不是。”
宝石不是货币,虽然是装饰品,但价值远不如金银。
毕竟金银既能充当装饰品,又能充当货币。
“要是哪里有无主的金矿就好了。”池晏笑嘻嘻地说,“而且就算要当强盗,也是金矿和银矿更值得抢。”
现在金矿和银矿其实并不属于王室或圣院,虽然名义上是属于的,但其实治理当地的领主,每年除了给上面交贡以外,其他的都可以揣进自己的腰包。
当然,坏处也有,就是当王室无法停止伸手的时候,开采速度赶不上进贡的速度。
就像现在。
王室和圣院冷战的时期,那些拥有金银矿的领主,只会一天比一天头疼。
池晏看克莱斯特还是面无表情,知道对方生气了——他就不该夸别的男人长得好看,吃过饭以后,克莱斯特先回了房间,并且明显是带着气的。
但他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回了房间,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对池晏说“我生气了,快来哄我”。
池晏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克莱斯特背对着门站在窗前,夜风从克莱斯特的耳边穿过,吹起了克莱斯特的黑色长发。
克莱斯特这几年没什么变化,时光的流逝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池晏悄悄走到克莱斯特身后,虽然他知道克莱斯特一定能察觉到他的动静,但样子还是要做的。
这也能勉强算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情趣”。
池晏走到克莱斯特身后,环抱住了克莱斯特的腰,他得垫着脚才能把下巴放在克莱斯特的肩膀上,他在克莱斯特的耳边轻声问:“真的生气了?”
克莱斯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