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昂弯腰趴在床边伸手去捡,灯光昏暗,全靠摸索。
他手指乱动,指尖碰到床底的玻璃瓶。
叶斐那股劲儿刚下去,正眯着眼欣赏美好的身体,突然想到了什么,直直坐起身。
但,已经来不及。
顾昂拎着瓶子翻身过来,凑到眼前仔细看说明。
他缓缓开口,声音像凌迟人的钝刀,“你今天易感期到了,是用了这玩意儿?”
叶斐伸手揉他发红的腿心,用温热的指腹帮他按摩,“我错了,我只是想让你回来。”
“屁,你是馋我身子,把我骗回来为非作歹。”
“也没有说错。”叶斐懒得遮掩。
顾昂闭了闭眼,刚才燥热的余韵退下去,理智恢复。
他就知道,心疼叶斐,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这人多腹黑,他领教过一次又一次,还是每每都落入陷阱。
操,白心疼这老狗比了,活该他自己憋死。
顾昂把瓶子扔在床头柜上,嫌弃地啧了一声,“罪证在此,叶姓犯人,你这是蓄意犯罪!预谋这事儿多久了?”
叶斐恬不知耻承认,一语双关。
“为了让你回来,我蓄意已久。”
作者有话要说: 点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