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扰,叫的好亲密。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除了于真,没人知道蔷薇大公和庄扰之间是什么关系。他们都意外于蔷薇大公会这样熟悉地称呼一只雌虫。
莫非他们以前有什么关系?
庄扰差点直接站起来,现在也是如坐针毡。
他看向那些往外走的雌虫,但只接收到羡慕的眼神。他又看向最后走出门的于真,于真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顺手关上了门。
顺手,关上了门。
这下一群雌虫的眼光更暧昧了。但没人去询问于真,这等于打探大公的私事,他们还不敢。
门一关上,庄扰就霍然站起来。
现在诺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气氛凝滞到有些可怕。蔓延着若有若无的诡异暧昧。
让庄扰不安极了。脑子里无法控制又开始回想起眼前的衣冠禽兽脱衣服之后那副无耻嘴脸。
蔷薇心道一声可爱。
白发雌虫故作冷静,实则毛都炸起来的样子实在可爱。
他不动声色地敲敲桌子。
“站着干嘛?坐。”语气很正经,神情也很严肃。
但接着,话语在舌尖缠绻一圈。
“宝贝,我又不会吃了你。”一下子撕开了文明的表象,露出那个不怀好意的内里。
蔷薇微笑,眼角的泪痣仿佛在勾引人的靠近。
无论看了多少遍,庄扰还是无法对那张脸完全免疫。
他站在原地生硬地说“我们这样也可以对话。元帅。”
“这么疏离的称呼。我记得你在床上都是喊我老公的。”蔷薇优雅的语气淡漠的神色说出最无耻的话。他狭长的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上将。
“我没有!”庄扰底气有点不足,到最后他神志模糊不清,到底被眼前的人逼着喊了什么奇怪的话他也不能确定。
事实上他的确没有这样喊,上将被欺负的可怜兮兮战栗不止的时候,无论蔷薇怎么哄他也死撑着不肯开口。
纯情又正经可爱。
然后蔷薇就心安理得地把人欺负的更狠。
“宝贝又在说谎。”蔷薇站起来。
庄扰一惊下意识后退一步,背部挨在冰冷的大门上。
蔷薇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庄扰绕到另一边。
“别过来。”他咬牙切齿。这个混蛋还想干什么,这可是会议室!
蔷薇丝毫不引以为耻,他有脸皮这种东西吗?
他闲庭信步一般朝庄扰靠近,相比之下,庄扰的退开就显得狼狈又弱势。
这就是捕猎者和猎物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