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宸看着他,莞尔一笑“去吧。”
“是。”白得到了命令起身。
那个太监诡笑着消失在殿门口。
白拔出刀,浑身上下煞气笼罩,也消失在殿门口。
贺宸把玩着桌上的金印,突然低低笑出声。
小狗吃醋了,真是小心眼。
“朕还是太惯着他了。欠□□。”
下方的影卫没人敢说话。
殿外,白一刀斩下那个太监的脑袋。任它溜得再快也没有他的刀快。
那个太监在地上变成薄薄的纸人。朱砂血一样淌出。
“下次再提后宫。我不介意花时间把你们都杀掉。”白归刀入鞘,刀身契合发出一声清响。
他漆黑的眼睛望着空气,冷酷而充满杀意。身上的煞气荡开,隐约间空气中似乎传出几声惨叫。
他划着火折子,把地上的纸人烧的一干二净。
他准备往回走。顿了一下。
望着天上。
浑圆的月亮已经升起,来到了天空的正中。惨白的光投射下来,照在白脸上,白皙的皮肤泛起冰冷的光辉。
“月圆。”他轻声说,看向了皇宫一个地方。
纵身跃上屋顶。
高低起伏的宫殿顶上,漆黑的影子掠过,如履平地,似屋顶飞行的燕。
最后他在一个大桥前停下。
玉质大桥悬空,下方是深不见底的龙眼泉。桥架在数百米高空,架在后宫与前殿之间。
跨过这里对面就是后宫。
白拔出刀。
雪亮的刀身反射出惨白凄清的月光。他冷着脸,提着刀从桥上走过。
一片乌云飘过,缓缓遮住了天上的月光。
萧零整理好衣着,往外走。她早上观察过了,出后宫只有一条路。那座桥只有每月月圆是才会放下,允许人通过。
什么变态皇帝这样对待自己的后宫!
她朝自己记忆里的路走去。四周珠宝的亮光,还有点满的人鱼烛,即使在夜晚也像白天。
那是!突然她悚然一惊。
一个黑衣人影缓缓朝这边走过来,他手上的东西反射出亮眼的光。
是刀!
与此同时,萧零脑中疯狂的警报响起。
警告!警告!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