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按住查理斯的后脑强迫他贴近,嘴角破开的伤口还在淌血,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感般亲着查理斯闭紧的嘴。
“张嘴。”奚白低笑一声。
查理斯当然是死也不张嘴。他想从奚白身上下来,腰却被扣紧了,进退两难。
“好吧。”奚白松开手。
查理斯立刻站起来,离他远远的。
“别紧张,亲爱的。你还需要戴一点东西。”奚白微笑……
哐,哐,哐。
禁闭室的门打开,阳光从外面照进来。狱警站在门口“禁闭结束了,出来吧。”
查理斯脸色阴沉地从黑暗中走出来,脸上的咬痕还很新鲜。那个变态用绳子捆住他的手后才离开的,依旧没看清脸。而他刚挣脱绳子,狱警就打开门告诉他可以走了。
说那个变态和监狱高层没有关系他都不信!
狱警眼神怪异地看着查理斯脸侧的咬痕,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
狱长刚刚进去了…狱警突然有点不敢继续想。
“现在是下午放风时间。”他提醒。
查理斯黑着一张俊脸“知道了。他长这么大,男女都没碰过,头一次是被陌生男人摸了个遍,越想越气!
还有那个…
查理斯伸手摸上脖子,上面锁着一个项圈。
那是叛逆青少年或者行为艺术家爱的装饰,他从来对这种狗项圈一样的东西没有好感。
现在这东西却被套在他脖子上。
“宝贝不要摘下来,不然会,嘭!炸开。”那个变态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
查理斯手按在项圈上,严丝合缝,只有用遥控器才能打开。至于遥控器——当然在那个变态手里!
真的像宠物一样。该死。
Z号监狱的放风场地很大,上面有一些运动器材。几名端枪的狱警站在围墙下,注意着犯人的动向。
哈基坐在石台阶上抽烟,吐出的烟雾模糊着他冷峻的面孔,如早晨生满青苔的岩石般冰冷。
他半边脸上被纱布包裹着,却依旧遮不住几乎溢出的凶气。
这就是西区黑帮的恶犬,可以生吞人的血肉。
他目光凝滞在高墙上灰暗的天空,漆黑眼睛倒映不出浮动的云。空无一物。
“老大。那小子来了。”他身边的小弟突然开口。
哈基转头望去。查理斯正站在放风广场门口。
他嘴角咧起,把烟在地上摁灭。火星在烟灰里明灭,在冰冷地面迅速冷却。接着他站起身向查理斯走去。
查理斯并不是很想进行所谓的放风,他甚至看见有的犯人在玩泥巴。老天,他可不想进行这种退智活动。他需要外界的动向,政治风向,经济动向!他需要家族财产的报表!他需要维持智慧灵敏的头脑,而不是这样浪费生命。
该死。我觉得我出去后至少跟社会脱节十年。
查理斯不耐烦地抓抓脖子上的项圈,这东西,勒的难受死了。
“您可以试试篮球。”狱警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