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基打倒一名犯人,手里的匕首从他喉咙划过。鲜血如注。
他甩落一片血渍,接着从血泊中拾起一只沾了血的药瓶。
托比坐在地上,无聊地抛着两只药瓶,上面真字的标签还没去掉。
这是他们的“直通车”。
“都有药了,你还抢什么。”托比耍杂技一样抛接着两瓶药,脆弱的玻璃瓶高高飞起又落下。让人直捏一把汗。
“习惯了,不抢点什么,不杀人,不干坏事。就感觉生病了一样提不起劲来。”哈基甩甩匕首,锋利的匕首在指尖灵活的转了圈却连一点皮肤都没割破。
“跟我一样。”托比说“我没女人就浑身难受,希望我走了之后监狱里的美妞们能怀恋我的大**”
“她们不一定怀恋你的**,但一定怀恋你给的大,麻和钱。”哈基无情捅破真相。
“你是对的。”托比挺有自知之明。他样貌不错,但这不足以让见多了诡诈之辈的女狱警爱上他。
她们像服侍皇帝一样服侍他,为的只有从他这里得到毒,以及钱。
哈基把手里的药抛给托比,突然,他皱眉“很多人在跑。”
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人群在被野兽追赶。
他随手揪住一个跑过的人“怎么回事?”
“有人在屠杀!”那个犯人惊魂未定地说。
屠杀?哈基皱眉“哪个疯子进来了?”
斗兽游戏禁止屠杀,因为那些强者如果将稍弱小一些的犯人杀光,那些观众就将少了很多乐趣。
他们要看斗兽,而不是毫无意义的单方面虐杀,那些一时的鲜血固然刺眼球却少了势均力敌的精彩。
是两只猛虎搏斗精彩,还是巨龙直接吞食虎群精彩?
不言而喻。
因此哈基才会如此惊讶,那家伙肯定是个疯子!直接无视游戏屠杀。
会是谁呢?哈基记忆力里没有这样的人,不对。
有一个。
但——那怎么可能呢?
奚白不可能这样做,这对他根本毫无利益可言。
但很快,哈基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确实是奚白。
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嘘,不要跑。”
接着就是犯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难以想象他遭受了怎样的痛苦。
骨头碎裂的声音就在哈基前方数米外响起,恐怖的声音听的人牙缝泛酸。
奚白哼着轻快的小调。
那是西区的一首民谣。
“我的小猫饿了,它瘦的皮包骨。
它冲我悲伤地叫唤,黝黑的眼注视着我。
给我点吃的吧,亲爱的主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