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看的背后微微发凉。
他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和一只项圈,要选择一个作为自己的身份。
犹豫片刻,红发男人将项圈戴上,扣好。严丝合缝。
砰砰砰。
不久,门外响起敲门声。
查理斯打开门,奚白苍白着脸站在门外,冲他虚弱一笑。胸口缠上了绷带,淡淡的血腥味从下面透出来。
查理斯看他进来,轻轻合上门。
奚白一句话不说,他就亦步亦趋跟着。
完全看不出平时强硬的样子,反倒像犯了错的乖巧小宠物。
奚白走在前面,脚步很慢。他看见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具,转头对查理斯说“用这个—可以轻一点吗?”
查理斯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唇角下撇“我来—”接下来的话他的高傲让他难以启齿。
奚白眼神落到他脖子上的项圈上,嘴角微不可查地翘起。但这笑很浅,转瞬即逝,在灯下那冰冷的感觉似乎只是错觉。
专注于自己羞耻情绪的查理斯没有察觉到。
“你来什么?”奚白并不打算放过他,这样还不够,小宠物还要流露出更多羞耻的神色。
要让他亲口承认。
就像饱满甜美的汁水从紧闭的糖纸中溢出。
向人袒露,让人随意品尝,纵使害怕地颤抖也不会反抗挣扎。
查理斯眉头皱起聚成高峰“我—我当宠物。”
他最终还是没说出狗那个字。
奚白知道不能急,点头就算放过查理斯。
但这只是以进为退。
他要等查理斯躺上床,拷住手脚。
猛兽完全被束缚在笼中时,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做些更过分的事。
“那怎么做?”奚白问“我没经验—”
他神情羞愧。
查理斯不忍心看见他这种表情,一咬牙“我来教你!”
虽然他没玩过这种游戏,但也耳闻过,偶尔见过一两次。
至少,把那些认识的东西都用过一遍就没问题了吧。
此刻的查理斯很天真地想。
奚白弱弱点头,黑色眼睛盯着查理斯“你先演示给我看看。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查理斯不知为何莫名不安焦躁,他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也许是这东让他呼吸不舒服了。
他如同即将落入陷阱的野兽,焦躁地在路边徘徊,却找不到危险的源头。
但危险肯定不会来源于路边那朵受伤蔫了吧唧的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