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呢?”女主人走过来在戚寻身边坐下,即使她不喜欢她的丈夫,但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没什么。”戚寻不自在地说。
女主人站起来往窗外看去,除了一片花开的正好的花园什么也没有。
她狐疑着微微拉上窗帘。
“我不在时来了很多客人?”戚寻问。
“是的。”女主人回答。她有一些心虚,因为早上那件事。
她本来打算趁戚寻不在勾搭画家,但还没来得及上手戚寻就回来了。
“那位画家画技如何?如果可以我想请他也为我画张像。”戚寻自然地说。
“啊。”心虚的女主人当然不敢让他们见面“说实话,不太好。”她悄悄展开手里的画纸。将那一坨凌乱的线条展示给戚寻看。
戚寻看着居然笑起来“这是他画的?”
奚白刚刚在楼下画的可不是这样的水准。
他根本就是在是在恶整女主人。
“是啊,他说是抽象派画家,但我想没有人愿意当他的模特。”
女主人想到早上那痛苦的两小时。到现在她的手臂还麻木着。
说话间,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奚白提着画具上楼来。
“老爷,夫人。”他十分自然地打招呼,接着无比自然地在戚寻身边坐下。
现在三个人,奚白和戚寻坐在一边,夫人坐在他们对面。
明明戚寻和夫人才是夫妻,现在看起来反而像夫人成了外人。
但夫人并没有多想,她以为奚白是为了避嫌,不方便在戚寻面前与自己太过亲密。
丈夫和她想勾搭的小情人坐在对面,让她浑身不自在。
总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暴露。
她心虚地低下头。
以至于完全没有看见丈夫和“情人”的暗度陈仓。
奚白坐到身边,戚寻身体都有些紧绷。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些“你好。”
“你好。”奚白眯眼笑,笑的像个狐狸。
接着,戚寻就感觉腿被什么碰了一下,轻轻的,暧昧的。
他耳根有些发红。
是奚白,他无比大胆地用膝盖去蹭戚寻的腿。
这张桌子下面没有遮挡,完全是空的。也就是说只要女主人一低头马上就能发现他在桌子底下的小动作。
戚寻抿抿嘴唇,手放到桌子下按住奚白的膝盖,示意他别乱来。
奚白微微一笑,手向后揽着戚寻的腰,两个人挨得很近。几乎要贴在一起。
女主人低着头,也许是觉得气氛太凝滞了,就挑起话头“老爷这次要在家待多久?”
“一周吧。”戚寻回答。
女主人丝毫不见不舍,反而隐隐松了口气“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