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看着老人,脸色苍白“我见过她,在那个地窖里。见过一具尸体的脸,和她一模一样。”
A顿住,浑身骨髓都冻结了。
既然人已经死了,刚刚跟她们说话是谁?
老人是什么时候死的?在章鱼刚爬上岸的时候就和村民一起死了?还是试图逃跑时死的——
越细想越恐惧。
“怎么办?”B颤声说。她宁愿痛痛快快地死了也不要面对这种东西!
“我怎么知道!”A摸上手上的触丝,这是催命符,也能暂时吊着她的命。
但逃出去的希望在哪里呢?她突然不知道了。
这诡异的一切似乎是无解的局。
但能活着谁愿意死呢?
“先离她远点。”A拉着B轻手轻脚离开。
老人一个人站在海边,面向大海,神情木然,嘴角诡异地翘起。
哗啦啦,人鱼躺在海底细沙上,一动不想动,完全已经是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他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被鳞片刮着生疼。一条触手懒懒地盘在他腰上,上下暧昧滑动。
就是这根触手和奚白一起!
人鱼翻了个身,用力把那条触手压住,泄愤。
另一条触手又伸过来卷住他的腰。
啪!他尾巴甩在奚白腿上“拿走。”
暂时烧是退了,可另一股火在他心底烧的他慌慌的。
一看见奚白的脸就会心跳加速。体温上升。
鱼都要被烧傻了。
“这里,有东西吗?”奚白的手从他背后伸出来。摸上人鱼皮肤和鳞片交界区域的小腹。
这里是人鱼的敏感点,他被摸的一机灵,尾巴条件反射地向后抽。却被奚白捏住揉了揉。
这回腰也软了。
人鱼转过身,放过那只被压瘪的触手,转身面对奚白。
咕噜噜。
一串泡泡砸在奚白脸上。
这是——吐口水?
奚白不甘示弱,反吐回去。
咕噜噜。
人鱼被吐一脸泡泡。瞪大眼,两倍泡泡吐回去。
奚白吹动水流,这些泡泡都撞回人鱼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