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入死者家中,直奔画室。里面满满的画,用色压抑晦暗,即使是看着就令人感觉到不舒服。
但看得出来,最近画家似乎在尝试其他风格,中央的画板上画到一半的画作用色大胆,绘画手法新奇。
但极其抽象扭曲,完全是凌乱的色块在涂抹。
奚白眯眼,他看出了什么。
“除了画家他还有什么身份?绘画的模特都是什么人?”
“还是个老师!”警长说:“绘画老师。负责教导孩子们画画。”
“我们猜测凶手剪掉他的阴|茎是有关于性暗示。”警官说,
他们追查的这件案子和以前的案子有关,是一个系列同一人犯案。
每次杀人犯都会割掉死者的脑袋塞进死者的腹部。
报社将他起名为缝纫工。
奚白白皙的手放上画布,轻轻擦拭。已经干涸的颜料融化着流下来。
随着他的擦拭,警长瞪大眼睛。
这副画擦去最表层那些凌乱色块后呈现的居然是另一幅画。
昏暗的房间背景一个男孩正坐在餐桌前吃饭。
他吃的是面包和奶酪。
看起来普通的衣服画但越看的久越觉得怪异。
这幅画处处长充满着令人买骨悚然的违和。
从颜色,孩子的肢体动作,眼神。
似乎都在暗示着什么。
“这是什么?”警察问。
“恋童。”奚白说:“其他画应该也是一样的。他家里也许有证据,这就需要你们自己来寻找了。”
之所以警察会用杀人案来麻烦奚白是因为这案件背后的缝纫工,。
他经常杀死一些罪犯,是专门对罪犯下手的连环杀手。
他可以吞噬那些罪犯身体里的恶,越来越强大。
甚至在向着恶魔转变,要不了多久也许他就会变成彻头彻尾的恶魔伤害无辜贫民。
奚白要做的就是在他彻底蜕变之前审判他。
果然警察们在这间房间墙壁隔板里发现了一些童装。是穿过的,上面有些诡异的痕迹。
“太可怕了。他有伤害那些孩子么?”一名警察担忧地问。
“这还需要我们的调查。”
“感谢圣子大人,有消息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这是我该做的。”奚白点头,走出这间房子。
他脚步顿住,在他跟前不远处,两个人正站在门外。
这是一对父子,高个的父亲有一双接近金色的瞳孔。孩子牵着父亲的手,抱着玩具车,一脸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