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浑身焦糊的女人躺在他背后,大大凸出的眼白望着他。那水滴声是烧糊组织流出的脓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啊啊啊啊!”
王盼和林霞通关了恐怖游戏,回到现实世界。
“刚刚那个副本太惊险了。”林霞后怕地说。
“是啊。”王盼点头“那个女主人——”他说到一半突然疑惑地问“我好像记不清情节了。”
“我也。”林霞疑惑地说,说到一半她突然惊恐地看着男友的脸“你的脸!”
王盼疑惑地摸摸自己的脸,摸到一手脓水和焦糊的碎末。
他抬头,看着林霞露出一抹笑“你也一样——”
他们共享的视角中,两个浑身焦黑的人相对而笑。
“原来,根本没逃出来啊。”
奚白在一片盛开的花田中醒过来,他浑身透明地飘着。
在他前方,黑发蓝眼的小男孩正在照顾花草。他小心翼翼地把花种下,培上土浇水。
奚白落下来,朝他走近。
男孩擦擦脸上的汗直起身。
他一半脸光滑,一半脸却凹凸不平满是烧伤的痕迹。
他走回身后的城堡,将开的最美的一朵花放进信封里。坐在桌边写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