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看见他痛苦的样子,顿时慌了,游过去。
“哪里疼?”
奚白仿佛使尽浑身力气般抬头,脸色苍白,嘴角还有血丝。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气若游丝地说“那里疼——”
那里?那里是哪里?人鱼疑惑,顺着奚白的目光看去。
轰,人鱼又要熟了。
“为什么这里会疼?”他羞答答地问。
“因为这里和触手共用一根神经。”奚白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是陆地生物的特性,所以你不懂。”
陆地生物:我不是,我没有,不要碰瓷我!
“那怎么办?”人鱼眼神躲闪,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沙子里。
尾巴尖画圈都快画出残影了。可见此刻它内心纠结。
“摸摸就好了。”奚白单纯地说。
“真的吗?”人鱼也不是很懂陆地生物,有些犹豫。
他一犹豫,奚白的疼痛好像加剧了,脸又白了几分“好疼。”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人鱼“疼~~”
人鱼伸手,摸就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