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刺啦。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奚白手上钻出无数血丝,生生将老人吸干。
“哈哈。”奚白笑着抽出手“不好意思,让你们看到这样一幕呢。对不住,对不住。”
用最没有诚意的戏谑语气向受害者的师兄弟道歉。
烈日当空,在场众人心底却不约而同沁出一股凉意。
“啊,路先生又见面了。”奚白挥手,
路甲惊恐地后退一步,就是这个人,先抽了他的骨头又折断了他的本命剑,他现在看见奚白就条件反射地浑身哪哪都疼。
“哎呀,躲个什么?”奚白笑“难道是不认识我了?也对,我今天换了张脸。”
他抬手,沾满血腥的手指在面具上,嘴的位置,画出一个癫狂神经质的笑容。
“这样呢?”
滴答,温热的血液顺着面具滑下,滴落在地。
“别那么紧张。”奚白说“我只是来拿点东西,不抵抗,不伤人。懂?”
能不要不要把抢劫说成拿!
观主问“你要什么?”
他就是个吝啬鬼,当然不愿意把感气观的财产交给奚白,但现在情况是不交他们都要完蛋。
“疗伤的药物,治疗根基受损的。”奚白说。
“去库房里拿药。”观主很爽快地命令一个弟子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