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点头:“神祝福你。”
他们进入死者家中,直奔画室。里面满满的画,用色压抑晦暗,即使是看着就令人感觉到不舒服。
但看得出来,最近画家似乎在尝试其他风格,中央的画板上画到一半的画作用色大胆,绘画手法新奇。
但极其抽象扭曲,完全是凌乱的色块在涂抹。
奚白眯眼,他看出了什么。
“除了画家他还有什么身份?绘画的模特都是什么人?”
“还是个老师!”警长说:“绘画老师。负责教导孩子们画画。”
“我们猜测凶手剪掉他的阴|茎是有关于性暗示。”警官说,
他们追查的这件案子和以前的案子有关,是一个系列同一人犯案。
每次杀人犯都会割掉死者的脑袋塞进死者的腹部。
报社将他起名为缝纫工。
奚白白皙的手放上画布,轻轻擦拭。已经干涸的颜料融化着流下来。
随着他的擦拭,警长瞪大眼睛。
这副画擦去最表层那些凌乱色块后呈现的居然是另一幅画。
昏暗的房间背景一个男孩正坐在餐桌前吃饭。
他吃的是面包和奶酪。
看起来普通的衣服画但越看的久越觉得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