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贴近,在他耳边用舔舐一般的暧昧语气说:“你真棒,宝贝。”
苍青失神中思绪飞出去,还是让圣子叫我宝贝。
他有点无耻地想,他一叫宝贝我就*了。
两人回到教廷时,神明挂在奚白背上让他背着自己走。
好在神明普通人看不见,不然来往的修女骑士就是看见一只在圣子背上撒娇打滚耍赖的神明。
时不时揪揪奚白头发骚扰他,要么捂他眼睛。
他们看见了要信仰破灭。
奚白费力地把神明搬回神殿,还没把人放下来,苍青就前扑,把他扑到在地。
穿黑色长裙的神明骑在他腹部,一身裙子乱糟糟的沾着一些奇怪的液体。大片白皙的胸膛敞在外面。
苍青沾起身上一点液体放到唇边舔舔。
奚白平静无波的黑眼看着他。
苍青得意一笑,“你又*了。继续吧——”
这浪荡的样子,那里是神?根本就是个喂不饱的色|鬼。
夜晚,教会医院胖的密林。
几只掉了毛的老乌鸦嘎嘎叫着,隐晦不详。天上的越亮被污染遮住,模糊不清。
一道漆黑的人影绕过巡逻的守卫潜入。
咔嚓。他扭断了一张床铺上病人的头。接着嘎吱咯吱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