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还是奚白先松开,“飞机到点了。”
“嗯。”何故思拖着行李箱跑的飞快。
奚白刚准备回家独自品味没有何故思的三个月,就接到一通电话。
是刘域和,这次他的语气浑浑噩噩。
明明应该是春风得意的他现在却声音痛苦,接着传来一阵呕吐声,“哥,呜呜呜!”开口就是一长串哭。
“怎么了?”奚白心情好决定给他点耐心。
“呜呜——”刘域和在酒店里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周围一圈空酒瓶子,“安容她跟我分手了!”
“那不好?你自由了。”奚白上车,发动,“你现在在哪?”
“不好!她不要我了呜呜!”刘域和哭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她过分!她跟我弟搞在一起起了!”
奚白终于有了那么点兴趣,“你弟今年刚成年吧。”
“小屁孩刚成年就泡他嫂子!呜呜呜!”刘域和毫无形象地在厕所地板上打滚,“安容!刘渝明你这个狗崽子,老资要打死你!”
奚白赶到的时候就看见房间外面围了一圈子人,都在听里面的刘域和鬼哭狼嚎。
还有人准备报警了。
“我朋友喝醉了。”奚白说。
接着跟他一起上来的酒店工作人员刷开了门。他进去,把刘域和拖出来,“别哭了!”
这时有人认出他来,“您是——谢清和对吗!可以签个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