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上床,手狠狠掐住时沉溪的下巴,大声质问他。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当初你走是不是蓄谋已久的!你讨厌我了?你不爱我了?”
他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时沉溪。
眼睛里是十足的狠戾。
他是真的恨不得把时沉溪杀了算了。
“师尊,我把你杀了好不好?”奚白凑近,狠厉的目光舔舐着时沉溪的脸。一寸寸,带着猥亵的意味。
“师尊,我把你先|奸后杀,再吃掉,一点点吃进肚子里让你跑不掉。好不好?”他靠近,舌尖舔舐着时沉溪的脸。舔舐着他的眼尾,微微颤动的眼皮,“师尊,我真的,爱你爱骨头都在疼,咯吱咯吱的响。”
“我真的,好疼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看我一眼呢?”奚白质问。
他舔舐着时沉溪皮肤的舌尖迅速汽化又长出来。
眼神完全是神经质的疯狂,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苦。
时候岑溪紧闭着眼。感受到濡湿舌尖的挪动。
他就像怪物面前的一道甜点,无力无法挣扎地等待着怪物的品尝享用。
“不要。”他偏着头,闭眼说。
黑暗中,奚白的视角,他修长的脖颈上浅色经络一览无余。
在洁白的皮肤上脆弱而诱人。
像即将被摧折的美丽花朵。
凋零疲惫的花瓣上站着一点点隐忍怜惜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