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男连忙捂紧了嘴唇,声音变得支支吾吾:“你们俩抓着我干什么?再不松手的话,我就报、报警了!”
“不喝是吧?”陆熔脸色阴沉,倏地抡起红酒杯用力砸到那人头上,只听玻璃杯锵地一声碎开,又清脆落在地上,红酒混着血液渐渐浸透那油腻稀疏的头发。
封行朗猜到前因后果,额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狠狠几脚踹那人身上,“贱人,你居然敢给他下药?看我不打死你!”
闻声而来的保安连忙拦住了打得起劲的封行朗,将滚在地上的秃顶男扶起来。
秃顶男恨恨道:“报警,我要报警!”
封行朗冷笑:“好啊,那就等警察来处理。”
秃头男没想到封行朗一点也不害怕,捂着脑袋站着,自己倒胆怯了,想走却又碍于面子硬扛着,在保安的推搡下,才连忙顺着台阶离开。
陆熔丢掉握在手里的玻璃杯残脚,正准备说话,封行朗抢先一步道:“损坏的东西算我账上。”说着拉着陆熔的手仔细检查,发现只有手背让玻璃渣划了几道小口,并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才彻底放下心来。
陆熔抽出手说:“这里太闷了,走吧,我们出去说会儿话。”
封行朗点头,和他一起走出酒吧。
夜晚被城市的灯光染透,亮如白昼。
两人肩并肩走着,封行朗笑道:“宝贝,我还没想到你原来这么彪悍。”
“你没想到的事多多了。”
“哦,你倒是说说看。”
陆熔停下了脚步,“封行朗,你看清楚了,任务里的我根本不是真的我,话到这个份上,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老二,再没有其他多余的器官,更不可能逆天产娃。”
封行朗低笑出声,“我明白。”
陆熔无视他的笑继续说:“我不是什么对酒精过敏的高岭之花,也不是那些个毫无底线又浪又作的小贱人,你别搞混了。”
“宝贝,你知不知道我喜欢的究竟是什么?不管什么时候,我喜欢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站我面前跟我谈话的那个你,真实的封行朗爱的人就是真实的陆熔。”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头的原因,陆熔突然觉得心里不可言喻的舒坦,仿佛上一秒还压在心底的烦闷通通化作无形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