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把您送来后的第二天,太子就下令把荆妃打入了冷宫,而且派兵严加把手,就差没送她进天牢了!”小林子困惑地摇摇头,好好的一个娘娘,也没犯谁招谁,好端端地就这样了。
“是吗?如果是炎炎的话……他做事确实是滴水不漏。”我喃喃地自语,不知心里是何滋味!!不过,把荆妃软禁起来确实是正确的,竟然不知道她是何种身份,还是不杀的为好。
“等等,听你这么说……朕到底睡了几天!”我感觉自己严重落伍。
小林子伸出三个指头。
“三个小时,我还是很厉害的嘛!”中了毒,还睡了区区的三小时。
“皇上,您真是英明啊,您睡了三天!”
“三天!?什么!!三天!”那我岂不是浪费了我有限的三天生命(其实你每天都在浪费生命!)
“是啊!三天里,皇上你天天叫嚷着什么‘年糕’,‘竟然编故事骗我’,‘炎炎救命’之类的。可把太子吓着了。”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佩服小林子,现在还没有易主呢,他就开始胳膊往外拐了,“皇上你昏迷的时候,发生太多事情了!言下之意是:如果没有我,一切的事情就可能办得更快更好了,现在太子和张大人的关系很紧张呢!所以太子才把耶律大人给请来了。”
“这关野驴什么事啊,他不好好在老家呆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伸手让宫女替我换好衣服,“再说了,炎炎和张洞远关系不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次好象有点不一样!”小林子递过鞋子道,“反正让人不舒服!”
“你说他们哪一天让人舒服过,他们两人小到吃饭睡觉,大到国家军事,哪次不是意见不合,争个你死我亡的!现在炎炎长大了,张洞远就更难过了!”暗爽到内伤的我不由得为有炎炎这种儿子而骄傲,“我相信炎炎一定可以战胜坏蛋张洞远的,现在再加个野驴,就更不成问题了!”
“皇上,恕奴才愚钝,耶律大人和张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小林子打听八卦的手段不是挂的,竟然打听到我这里来了。
“他们是………我不告诉你。”喝下最后一口参汤,就赶了出去。我必须在炎炎和张洞远纠缠的时候找到野驴,然后……嘿嘿~~~
“…………………”傻掉的林某人………
说真的,我已经很久都没见过他了,算算大概有十年了。
因为他曾是作为人质而来到我国的,所以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那时大我们十岁的张洞远则是我们名义上的侍从,暗地里则是对我们这种幼苗进行精神摧残的恶魔。我从来都不承认他是我舅舅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曾把我扒光衣服,浑身涂满蜂蜜倒挂在树上。这件事促使我清楚的认识到了他凶残的本质并进行了长期的游击战争。但是后来野驴离开的时候告诉我说张洞远之所以那么对付我是因为他最喜欢的八宝瓶被人打碎了,而有人向他告密说是我干的。可事实是打破那个破瓶是野驴,告密的那人也是他。而且,他这么做是故意的!
野驴说,他之所以告诉我实情是因为他要走了,他相信我一定会原谅他的。所以我就很好心的‘原谅’了他,可别人好象没有告诉过他,当今皇帝我是一个很会记仇,很会耍阴谋诡异的小人(我干嘛这么残忍的剖析自己啊!)
所以野驴啊,别怪我棒打鸳鸯!要怪就怪该死的你十年前陷害我,要怪就怪张洞远不该浪费我喜欢的蜂蜜(竟然涂我身上),要怪就怪那群死蜜蜂,竟然把我叮得像肉包一样。
“皇上……”小林子不安地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自认为没有做什么越轨的事情,傻b皇帝扮演的也很认真,不可能出什么错误才对。
“皇上,您笑得太猥琐了。”小林子无奈地叹气,摇摇头道。
赶忙摆出皇帝的威严,我不知道我到底可以有几分龙气:“小林子,现在是在外面,不可以没大没小的。”
这才注意到环境的他赶忙收拢笑容,微微地低下头,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好会演戏的奴才!是我调教的关系吗?
“好了,小林子,朕问你,耶律明辰在哪里?”用很严肃的口气摆出皇帝的样子,这种生活真的很累。炎炎啊,快快长大吧,我就巴望着你成年啊!!好让我快快逃离这种窒息的生活啊~~
“皇上,据奴才所知,耶律大人一到就去了张大人府上。”
“是吗?还真是不客气,一到就去看张洞远,也不来先看望看望我这位几十年未见的老友。”虽然用酸到骨子里的口气抱怨着,但是我一听到野驴就想到张洞远的这种条件反射也并非没有根据,谁叫以前张洞远老是偏向他呢,害得我一直以为野驴是他的私生子,这个错误的认识一直到张洞远一边拿着四书威胁我一边好心的向我解释为止。
“算了,小林子,我让你拿的东西呢。”我伸手向他讨要。
“皇上,你要媚药干什么?”小林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而且还要这种特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