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和遗憾道:“好吧。那吃麻辣鱼行了吧?”
荣礼桓乐了,“你当你相公我傻吗?麻辣鱼哪里清淡了?”
周和同他互顶着额头,“你还不是我相公呢。”
荣礼桓笑道:“很快就是了。”
周和眨巴眨巴眼,“你说什么?”
“明天你相公要去干件大事,等过了这几天,我便能堂堂正正去你家提亲。”
周和半晌才消化了这个消息,嗷一声将扑倒在床上,“荣小礼,荣小礼,你说可是真?”
荣礼桓笑着将他搂进怀里,“自然是真,这几日你便在家等我消息。”
荣礼桓能有此契机还是拜荣良所赐。
虽然最近总在下雪,但一点也不妨碍荣良吃喝玩乐,吃喝嫖……他没法嫖,便昏了头,在村里里找了好家哥儿寻欢作乐。
若是想找个好家哥儿踏踏实实过,纵是现在有些不规矩,只要娶了家,事情也不会闹得太大。
偏偏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仗着自己是荣家八门唯一继承,哄骗无知小哥儿。
他自小便被宠惯了,闯了什么祸都有帮忙收拾,亲爹办不了有大伯,大伯办不了有二伯,二伯办不了有三伯……若是全部不行,那便所有叔伯一起上。
特别是今年,他躲过了惧怕徭役兵役,心中没了畏惧感,便越发混账了。
他月月都有叔伯上供银子,吃喝有家里供着,玩乐就没拘着了。
仗着手里有些银子,先是哄了一个白家,把清白拿了,又看上了刘家着,他寻思反正叔伯多,这么多替自己挣钱,便是多娶几个也没什么,毕竟叔伯们连兵役徭役钱都替他掏了。
可他不知道,叔伯们替他掏那些钱已经快山穷水尽了。而荣老三,荣老五和荣老七已经不可能再给他一分钱了。今年又经此一场大雪,众只出不进,连自家生计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荣良两边骗着过了一段逍遥日子,可毕竟在一个村子里,一个不小心就漏了馅。
那两个小哥儿都懵了,他们被荣良哄骗,都把清白给了他,如今他竟然还有别,他们哪里肯罢休?
就闹大了。
本来荣良闹大了也不怕,最多将都娶回去就是了。
但其中一家男丁多,是不好欺负,觉得自己哥儿受了委屈,若要和同嫁一夫,那彩礼必定要高一些,不涨就要去告他,让他坐牢。
另一家听了也要涨彩礼。
荣良花一直不是自己钱,就一点不心疼,一摆手就答应下来,然后喊荣老太太召集几个叔伯照惯例集资。
日子订了,便是明日。
荣家唯一香火要娶亲,这在老太太眼里是最大事了,所以荣礼桓也收到了信儿。老太太觉得,荣礼桓平时就是再抠,这种时候也得拿些银钱出来。
荣礼桓猜,他那些叔伯今天肯定都睡不着了,有在翻箱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