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厘一想到这事,手中掐固的力度顿时加重。
谢可芳疼得五官都要扭曲了,总感觉下一秒对方就能把自己的手腕反方向掰断。
她倒吸好几口冷气,强词夺理,“你这白眼狼,我养了你这么多年!现在要点回抚养费怎么了?”
“还好意思说自己当明星?连这点钱都不愿意出!我呸,什么玩意儿!”
纪厘只觉得聒噪难忍,毫不留情地将谢可芳从自己的身前推开。
厕所外的地板有些湿滑,谢可芳一时没站稳,狼狈地摔了个四脚朝天,险些连腰都快折断了,“哎哟哟……”
纪厘拿起一旁干净的湿巾,厌恶且用力地擦拭着掌心。
对于倒地呼痛的谢可芳,他完全不肯施舍一个眼神。
谢可芳被疼痛刺激,又见青年无动于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妈就是个贱种,跟外面的野男人生了你这个贱坯子!什么明星?不就是古代的戏子,拿了钱就能随随便便爬人床的下贱货色……”
一时间,所有的粗话、脏话都飙出口了,完全就是在侮辱人的耳朵。
纪厘忍无可忍,直接将湿毛巾砸在了她的脸上,“闭上你这张臭嘴。”
纪厘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干脆沉住气,绕道而走。对这种女人,他根本没有客气的必要,但更没有理会的必要。
谢可芳哪里肯就这么消停?她直接从地上扑过去,死死抱住了青年的双腿,破罐子破摔,“我今天还就不让你走了!”
有用餐的客人刚走到厕所门口,就被两人的僵持样给吓住了,“这是……”
纪厘压了压自己的帽子,眼里的冷意开始腾升起滔天的怒火。
要是可以,他恨不得一脚踹上去,但真要这样,谢可芳肯定会逮着这点越发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