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成器的纪友来,她疼爱到不像话。是,她自己脸皮厚、能豁得出去,可不代表她舍得让前者受到委屈。
要是青年真找人去学校去胡说八道,那她儿子的前途不就毁了?
不行,这可不行!
纪厘准确揪着她的命门,一打一个准,“当然,你要是真把我逼急了,我直接找人打断纪友来的狗腿!”
纪厘沉声,话里的凶意让人听了个明明白白。
谢可芳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粗人,刁蛮又市侩,想要和她坐下来说道理是行不通的。
以粗制粗,以暴制暴,才是对付她最好的手段。
谢可芳的脸色一阵铁青,显然是被纪厘的话给吓住了,“你要是敢这样,我就、我就去报警!”
听似威胁,实际上带了几分不自然的紧张颤意,轻易就被夜风给卷走了。
在一旁等候的包子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丢了过去。
“呸,滚一边去,你还敢威胁我们纪哥?”
气急败坏的包子失了点准头,一时没砸中谢可芳。他不甘心,又打算去捡地上的石头。
“走了,陪我到餐厅赔个酒杯钱。”
纪厘拍了拍自家小助理的肩膀,不想在这儿继续浪费时间。
现在的他毕竟是个公众人物,言行举止都比普通人要受拘束一些。
谢可芳在法律的层面上,没对他产生实质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