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是一起从公司过来的,青年说要先上去一步亲自解决这对母子,让他们暂时待在楼下等待警方。
为首的警员看见出租屋内的对峙画面,又看见纪友来身上的小刀,顿时板起脸色吼话,“干什么呢!还不赶紧把刀给我放下!”
纪友来原本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他被吓得一激灵,立刻缴械投降了。
秦栎看着安然无恙的青年,冷着眼色上前,将小刀踢进床底。
他看见一旁的电脑界面,将其拿给了为首警员,“麻烦你们了,公司律师稍后会赶到,全程由他对接这事。”
他们按照青年的意思,故意等待着交易完成的最后一刻,才让公司冻结纪友来的账户,就是为了多一分确切的资金证据。
为首警员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他对着纪友来严声说。
“纪友来是吧?走吧,跟我们回局子一趟,你将他人财物私自出售,交易金额高达十万,现已构成了构成侵占罪。”
网站上注册的个人信息明明白白,后台交易的冻结金额清清楚楚。
证据确凿,只要超影的律师出动坚决起诉,恐怕少说也要判三五年的牢狱。
纪友来听见这段话,拼命摇头反驳,“我、我没拿到钱!不信你们看……这钱都还没到我口袋里!”
警员差点被这话听笑,“这钱没到你口袋里,就代表你没做过这事?那我问你,要不是网站把交易资金冻结了,你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携款逃跑了?”
“那、那纪厘是我表哥,我卖自家人的东西……”纪友来越说越心虚,无意之中对上了纪厘冷沉的双眼,彻底卡了壳。
郁赋雅没好气地瞪了回去,“我呸,谁是你表哥?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纪友来从小被谢可芳宠成了家里横,可一对上外人就是软蛋。
他眼见着自己的局势落于下风,慌里慌张地跪倒在昏死的谢可芳边上,推喊,“妈!妈!你快醒醒!”
“哎呦……痛啊……”谢可芳被他推醒,费力地抬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