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年扭动着脑袋,要躲避着那酒滴,却仍旧被灌进去了不少。
龙中泽将见了底的酒杯随意地扔在了软凳子上,然后就一把拦腰抱起了离年。
这样半空中悬挂着的缆车里,外面一片漆黑,就只有这里面有亮光,半空中密闭的空间里,没有人有办法能走得进来,也不会有人能走得出去。
离年看着背着头顶那盏明亮白炽灯光的人的脸,他的脸上呈现一片阴影。
离年问他:“龙中泽,你要干什么?”
她已经清楚感觉出自己身体的变化,那酒里面有问题,她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
被放置在离门最远的那个软凳子上,离年平躺在上面,眼睛里映出了一些泪花。
她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手脚没有一点力气,连一点点的挣动都没有。
龙中泽只是盯着她,然后缓缓地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冬天的夜里太冷,他只是将外面的大衣解开了,然后里面的衬衣只解开了胸前的纽扣,就坐在了凳子上,将旁边平躺着的女人捞了起来,将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胸前。
女人的身体很软,没有着力点,便轻轻地靠着他,那种温软的气息又开始侵袭他。
将她白色毛呢子衣服上的大颗的纽扣一颗颗地解掉,露出里面绣着蕾丝花边的小衬衫,龙中泽忍不住在她胸口揉动了一下,那么美好的感觉。
女人的身体仍旧很轻软,没有任何反抗的感觉,他便将她胸前的衣襟全部都撕裂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