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将安然从上抱了起来,说道,“我送你出去,拿药酒再帮你把脚揉下。你这么肿着,是想要做什么呢?你希望阿义知道,会愧疚吗?”
安然只是仍旧眼睛盯着他,她并不是不想让医生来看,她只是不想见人。
打开房门出去的时候,他将她抱在沙发上坐下。而当时的林父正坐在客厅里,还在研究那盘棋局,看着男人抱着自己女儿走出来的时候,在不解之外,还是有一秒的不应许。
“自谦,怎么回事?”林父出声问到。
许自谦回,“安然昨日宴会把脚扭了,我看她痛得厉害,应该用酒给她揉揉。”
林父对厨房中的阿姨说到,“给李医生去个电话,就说小姐脚伤到了,请他过来看一下。”
“好,先生。”阿姨说完,便去打了电话。
“自谦,你今晚上留下来吃饭吧,吃完饭再陪我好好下一盘这局棋,我倒是看出来一些破局的思路了。”
“好,林叔。”许自谦答到,而后说到,“林叔,家里面有泡好的药酒吗?我对推拿还了解一些,小然这脚,我自是没问题,能让她少痛些,等医生过来。”
林正枫看看自己的女儿,问了她道,“痛得很吗?怎么昨晚上摔到了,回来也不说,今天也不叫医生过来?”
安然只把脚缩了缩,许自谦说到,“她怕是不想您担心,想着自己就好了,哪想到这一拖,更严重了。”
林父点了点头,“下次可不许这样了。”然后叫了阿姨把家里酿的药酒和着药油都拿了过来。
许自谦拿了药酒和着药油,先在手里搓热了,然后抬了头看了一下沙发上坐着的安然,对她说了句,忍着点。便握着她的脚踝,力度适中地给她揉了起来。
他的手掌温热,手指纤长秀美,这样的男人,却又想不到,他的力量爆发起来,又很巨大。
就那样揉了二十来分钟,到后来医生来了,给她简单检查了一下,用了一些热敷的药,说到,“我刚来进来时,看到许少爷的手法很到位,小姐这脚,就按照那样每天揉几揉,要不了个把星期,就没事了。”
医生检查完之后,收拾了药箱又走了。
晚饭,许自谦自是留下来吃
。饭桌上,安然一直就安静地吃着饭,旁边的林父和许自谦谈了些时事,而后就投资的事情两人也谈了一会儿。
“您是说,要投资盖那座音乐剧院?”许自谦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