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爱着和他的亲密,哪怕现在生了小姑娘,也爱这样。他搂她抱她亲她,她都是喜欢的。她只是怕了他的其它方式。
男女之间的情事,原本也是普通之事,但是她还是骇了他,他对她其实很温柔,但每次,离年都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某种至绝的境地,被他抱得浑身颤抖惊鸾,仿佛濒死一般。她知道,那是他对她的疼爱,也是情事的曼妙美丽,但是心里的惊惧和骇然都是真实的。
她原本在情事上面就有心理上的抗拒,喜爱他的触碰,喜爱他的亲吻,这世间,离年想,自己大概也只会喜欢了他的触碰,但是心理上那些幼年时阳光悄然走开洒落下来的阴影仍旧在,那是印在很深的地方的,大概会伴随一生的东西。他爱她疼她,但是那些东西都在命里,都挣脱不掉。
好在他爱她,她也知道他爱她,而她也爱他,所以这以后的日子,她知道,哪怕有不完整在,有很多的缺失在,她也会幸福。
离年已经被他放开了,脚沾在地上,但是离年仍旧微微垫了脚,双手圈在他的脖子上,仰头笑米米地看着他。
她的先生,龙先生,真的是好帅好帅。她以前觉得这个人长得好,现在更是觉得他仿佛浑身上下都是魅力。她先生身高很高很高,比她超了一个头,她实在矮,穿平鞋,只有他肩膀的位置,最开始遇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给人的压迫感很强,首先肯定就是他身高上的,她每次看他,还要仰头,实在是觉得累。然后就是肩膀,肩膀很宽,离年时常觉得,自己在他身边,就像是老鹰覆盖下的小鸡似得——大概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离年眨了眨眼睛,然后就是腰腹——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但是离年知道那里有块状的腹肌,她曾经趁着他睡觉,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腰,是真正的结实的坚硬的感觉,然后还有人鱼线……
离年想着想着,就不能再看他了,把头一撇,贴到了他的胸膛上,用手抱住了他的腰。
男人用手抚了抚她的后背,问了句,“年儿,不热了吗?”
“嗯。嗯?”离年先是个回了个肯定的“嗯“,然后反应过来又回了个“嗯?”
哪里有不热,还是热。
所以离年微微松开他,抬起头望着他,说到,“热。”
他此时已经就着她抱着他的动作,越过了她,手臂在扶着后面的婴儿车架了。
离年笑着,又垫脚,吻了下在他脸上。之后,两人在林子里又散了会儿步,便慢慢往宅子里行去了。
………………………………………………………………………………………………………………………………………………………………………………
………………………………………………………………………………………………………………………………………………………………………………
日子一天天就这样淡淡地过着,他忙着公司里的事情,而她照顾着小姑娘,每天吃着各种滋补汤药。在宅子里,老爷子的闲暇时间,也是以逗小姑娘为乐。有次,小姑娘竟然胆大包天地尿在了自己这位太爷爷身上,简直干了a城里人干的最大胆的一件事——老爷子疼爱曾孙女,完全不当回事,每天的最大乐趣还是带自己的小曾孙女,所以每天下来,离年其实并不是特别累,晚上他回来之后,夜晚小姑娘风吹草动,他也不让她起,而是全部他去应对了,这样时间过去,原该照顾小婴孩很辛苦的日子里,离年其实却很轻松。慢慢的,在旁人的眼里,也看得出来,这位少脸色是红润了不少起来,身体也不复最初的清瘦,开始有了些丰腴出来了。
离年原本瘦,但是身材其实不错,有着能让人心动的身材,现在作为她先生的龙先生,最初喜欢上她,除了是喜欢她这个人,当然也爱他抱在怀里的这个看着瘦,但是脱了,该有的却很有的这个她。
男女之间的情事,这种美妙的契合,当是种幸事。他爱着她,也爱着着她这种让他愉悦的美妙的身体,他在qg欲里展现出来的,对她的强烈的掌控、支配和拥有,都让他万分的兴奋。
当然以前是占有,但是现在,他更希望,她也能感受到愉悦和美妙。所以他现在再不对她用了强,只希望她在这种情爱里获得的是,真正的欢喜。
晚间,灯火昧暗的房间里。不明的声音飘荡出来。
离年最开始是躺着的,最后慢慢她自己翻过了身去,男人就趴在她后背上,轻轻地咬着她的肩膀。
离年轻轻地出声唤他,“阿泽……”
男人抚开她的发,咬在她的脖弯里,轻轻贴在她的耳边说到,“乖,没事,让我亲亲就好。”
他的一只手抚在她的腹部,轻轻地fu摸,然后将她翻转过了身来,离年睁开眼来,便看见他已经半坐起了身体,在凝神凝着她的腹部。
她的衣服被他撩了一截上去,露出那一个位置,离年卷起身体,想要用手去挡自己的身体。
那里有一条很长的疤痕,虽然没什么,但是离年还是有一些羞于让他看。
“阿泽,不要看。”离年已经微微背对了他。
男人很快将她转了过来,而后捏了她的肩膀,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
手指在她腰上轻轻地抚着,而后慢慢地向,慢慢地捏着她。
男人吻她的下巴,最后脱下她下身的束缚,就要和她最亲密的契合,却最后只是在她身上点火,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两人身上都是汗水,他把她抱去浴室里,用毛巾蘸水擦得她凉爽了,才又抱了出来,在上安睡。
夜十分的深,窗户外面虫鸣叽叽。离年却有些睡不着。
离年侧过身体看着他,他的眼睛也是晶亮的。
离年靠过去,抵在他的怀里,闭眼安睡,却总觉想要说些什么的。
却没有什么说的。嗯,离年想,算了,睡吧。
离年觉得自己和他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真是一件令人心伤的事情。
“年儿是不是想说什么?”他问。
离年抿嘴,抬头望着他,神色已经有些严肃,然后说到,“我觉得,好像就是没有什么能说的。”
他的手指在她肩头捏着,而后坏坏地滑向某个地方,视线也跟着他的手指,却像是在认真回答她的话语,说到,“嗯,年儿这么聪明,我可能是跟不太上你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