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越泽心里怪怪的,但彦薛落之前那莽汉形象实在深入人心,又让他觉得自己想多了。“什么事?”
彦薛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听得俞越泽一阵头大。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
“您还是去验票吧,我不拦您了,拜拜嘞您呐。”俞越泽说着,就把彦薛落往外面推。
“你都答应了还想反悔?是不是男人?!你刚刚哭成那样都是装的?”彦薛落眼疾手快把门给关上,不给人任何逃避的机会。
“装个屁!我那就是真情流露!可你这完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关键失败率还不低,自己觉得义气?其实就是去送人头的!”
俞越泽也气到了,这都什么馊主意:“我们这是录播,懂不懂什么叫录播?就是有不好的地方可以切掉!我们做了播不出去不还是白搭吗?现在是硬杠的时候吗,知不知道什么叫猥琐发育啊?”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劳资就是看不顺眼!他们把我室友给淘汰了!以后我都要一个人住了!凭什么就得按照他们的想法来啊?!”彦薛落往前一步,声音也跟着增大,整个屋子都环绕他的声音。
“吼什么吼?你以为就自己嗓门大吗?!”俞越泽也提高音量,差点把自己呛到。
路修然站在旁边若有所思,在两个人快要吵起来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有个办法。”
两人停止争吵,齐齐看向路修然。
“彦薛落说的可以有,但得换个形式。至于剪辑……后面不是有个直播吗?”路修然慢悠悠道。
“决赛?”俞越泽想起来,决赛是直播。
路修然嗯了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然后看向面前两人,露出青年人特有的大胆和跃跃欲试。“来就来波大的,就看你们敢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刺激啊!我已经能想象那群人目瞪口呆的傻样了!你小子可以,够兄弟!”彦薛落反应过来,爽朗笑出声,然后眯眼看向俞越泽。“你呢?猥琐发育兄。”
“催催催,催什么催?”见这两人盯着自己,俞越泽感觉怪不自在的。被屋内气氛感染,他深吸口气,咬咬牙道:“干了!”
对于三人搞事的想法,牧旬是一概不知的。他打开练习室的门,见几位在排练,也就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旁观。
等一曲结束,牧旬拉开门走进去,准备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
见牧旬进来,他们纷纷站直身子,“牧哥。”
牧旬应了声,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东西,转身的时候见这几位眼巴巴看着自己,不禁有点好笑:“不练吗?”
“我们……”队长看着牧旬手上拿着的东西,知道对方在收拾行李,不久后就要离开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平常训练,都是牧旬在旁边指导,虽然现在大家练得差不多了,可总归不习惯。
见这些人望着自己不说话,牧旬叹口气,指着队长:“到曲子的后半段,你的气息很乱,唱歌不稳,要注意调节。”
“知道了!”队长下意识道。
“你的走位要跟上,因为分不清左右,总是会慢。”牧旬指着左边那人。
“知道了牧哥。”那人说。
“是不是又抢拍了?”牧旬看着旁边人。
“嘿嘿……”男人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得注意。”牧旬拍了拍对方,转而看向下一位,对方正定定望着自己,掩饰不住的紧张。
“很不错,没有什么需要改的。”牧旬看着这人明显绷紧的表情,稍微笑了下。
“谢谢牧哥!”那人眼睛亮起来,显得特别精神。
“公演好好表现,我会看节目的,把曲子毁了饶不了你们。”牧旬嘴角漾起抹弧度。
“明白!”大家下意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