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尊严,好歹我也是哥哥。”
哥哥?
“不是。”牧旬惜字如金。
“不是吗?”韩郁辛反问。
穿书让我减龄三岁。
但这事不好说。牧旬只能沉默。
面对牧旬的正义凝视,韩郁辛居然有点气短,有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感觉。绝对是错觉。
他戴上微笑面具:“如果你愿意让我摸回来,那倒也无所谓了。”
“你要摸吗?”牧旬冷不丁问。
哎?
韩郁辛被噎了下。
见韩郁辛盯着自己,牧旬上身微微前倾,一副你随意的模样。
韩郁辛眨眨眼,又眨眨眼,表示疯狂心动,连带着手也蠢蠢欲动起来。
还停留在上上个话题的牧旬,终于想到措辞:“我心理年龄大。”
原本快要将手伸到牧旬头上的手顿住。
韩郁辛眉头蹙起,觉得牧旬这话衬得,纠结摸头的自己很幼稚。
换句话说,真的实施行动,就代表着自己比对方小?不可能!
韩郁辛咬咬牙,最终收回手,偏头拒绝诱惑。
安格尔的葬礼,在教堂举行。
牧旬穿着黑色西装,与韩郁辛、杰等人,在殡葬人员的安排下,参与完成整个仪式。
他们为其送上鲜花,为死者悼念。
安格尔的时间停驻,他将永远停留在今天,停留在所有人的记忆里。
而在场的诸位,他们的生活依旧在继续。
当晚,牧旬接到杰的电话。
“牧旬,我是杰!有空吗?”杰现在说话有点大舌头,不过还是能听清楚讲的话。
此时除了人的声音,牧旬还能听到呼呼的风声,杰现在大概在外面。“你在哪?”
“我在大厦旁边的公园里,就是以前安格尔大叔经常去逛的那个公园,你还记得不?”杰慢悠悠地说着。
“我刚刚走到这儿,突然想起大叔了,然后就买了几瓶酒,坐在长椅这里。要不要一起来啊,顺便还能聊聊天!”杰似乎生怕牧旬听不清,用几乎是喊的声音说。
牧旬:“知道了,你在那边别走,我现在过去。”
他挂断电话,跟韩郁辛说明情况,便往外面走去。
来到公园,牧旬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杰。
对方此时坐在长椅上,脸红扑扑的,旁边摆着几个空的易拉罐。看着这个样子就知道,在牧旬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
“牧旬!我在这儿!”杰看到牧旬来了,生怕他没有注意到这边,还抬起拿着酒的手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