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旬现在,都不相信我的话了吗。都已经自曝成这样,什么羞耻事都讲出来了,居然全没用。
也不知道是药膏原因,还是贴着创可贴的原因,他现在胸口很痒的,阵阵酥麻席卷全身,难受得要命。不如直接给个痛快。
见牧旬铁了心让自己站着,怎么服软都不管用,韩郁辛不再说话,只暗暗跟那种感觉较劲,独自地生闷气。
将整杯水喝完,牧旬去倒了杯温的,回来时候看了眼时间,又过了会,才松口道:“可以了。”
韩郁辛从墙边离开。
他径直往阳台走去,到达阳台后又往厨房走,然后又往阳台走了躺,这么饶了一圈后,才重新回到牧旬的面前。
牧旬在这个期间,目光一直落在对方身上,想看看对方要做什么,结果这么一通下来,居然只是散步?
见韩郁辛来到面前,他准备跟人聊聊。于是后靠在小沙发处,指了指旁边,“坐吧。”
话音刚落,被拉住领口,韩郁辛居然直接咬上来,牙齿磨擦着,带着泄愤味道。
牧旬赶紧把水杯移开些,这才避免让杯中的水撒到人身上。
韩郁辛缓过神来,直起身形。看着面前的牧旬,他直接坐在对方腿上,当着人的面解扣子,一颗接着一颗,毫不留情直接把创可贴撕下来。然后抓住牧旬的手按搓在上面,任由身体起反应。
“这里是我的敏感点,罚站开始就一直在痒,所以导致腿软,无力,等一系列生理反应。这具身体就是这样,敏感,毛病多,一直都这样,很麻烦。”
他的眼尾似乎有点红,但仔细看却什么都没有。说话时候,语气与往常无异,冷静而平和,如同讲故事般。
“小时候,我被高一年的人当作女孩,那人想对我动手动脚,我让他尝了尝被动手动脚的滋味,让他永远离开了那个学校。”
“出道的时候,不少人想包养我。想压我的,想被我压的,想谈感情的,或者直接睡的,都有。但凡想使手段的,我都让他们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开公司的时候,因为我的长相小看我的人,现在都只能跟着我赔笑脸。知道我记仇,所以他们谨小慎微,时刻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被吞并的猎物。”
“所有惹我不开心的人,都会被耍得很惨。”
“只有你……”
韩郁辛注视着牧旬,双眸倒映着对方的模样:“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舍不得对你生气。”
距离很近,牧旬能够清晰从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也自然能够感觉到,对方那赤诚的爱意与呵护。他偏头,把手里拿着的水杯,递到韩郁辛面前。
韩郁辛盯着牧旬,最终顺从接过水杯,低头喝了口。
“靠墙站能够缓解颈椎腰椎,是很基础的方法。你的腰有旧伤,就像脚踝习惯性扭伤一样,需要慢慢调理。”牧旬解释。
“调理可以,下次能不能说清楚些?你突然让我去墙边站着,我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能在那里乱猜。”
说到这,韩郁辛顿了顿,继续:“你刚刚,就听着我在那里乱猜。”
语气轻飘飘的,没有什么控诉,只是诉说着事实,却莫名抓耳。
牧旬没说话,只是将对方褪下去的衬衫重新给拉回来,手指帮忙扣好扣子。
韩郁辛握住杯子的手指曲起,暼了眼牧旬,不确定对方的反应,然后不动声色继续道:“你还不让我在这里睡。”
又给扯回来了。这才是目的?
牧旬有点好笑,把对方衣服扣好,又整理下,“那就住吧。”
韩郁辛眼眸微闪,继续问:“住在哪?”
“住在这,可以了吗?”牧旬说。
韩郁辛眼睛弯起,柔和中带着明媚,还有些狡黠。早答应不就好了吗?
看清楚韩郁辛的表情,牧旬解释:“你现在太虚了,不适宜剧烈运动,住在一起又喜欢做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