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小妹高兴的喊,“婶婶,哥哥是说要做烤乳猪。婶婶你吃过烤乳猪吗?”

王春梅摇头,家里有点肉都是炖和红烧的。

“真能烤着吃?”

拾参点头,“能!”

他的烧烤手艺,还是非常不错的。

吃完早饭,拾参去后院砍了两根竹子,古赋声笨拙的帮忙做烤架,他没做过这种活,手就显得笨,拾参没阻止,由着他帮忙。

王春梅杀鸡行,没杀过猪。

上回李巧红的二弟杀狍子,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

“那还不简单,我看过就会了。”

拾参喊住他娘,让她回厨房烧水烫猪毛,“留着我来杀。”

烤架搭在院子里。

拾参杀猪,一刀子捅进去,也是白刀子出来的,猪脖子上都看不到伤口,猪仔也没哼一声,王春梅和李巧红都看愣了,拾参喊他娘,“娘,猪血还要吗?”

王春梅,“……要啊!”

拾参,“赶紧放过去接,要出血了。”

王春梅啊了声,赶紧将准备装猪血的盆子放到猪脖子下,猪脖子处裂开一到平细的伤口,猪血哗啦啦的往盘子里流。

王春梅都看呆了。

拾小妹惊呼,“哥,你太厉害了。猪都不嚎一声,都看不到刀捅进去的口子,太厉害了。”

古赋声淡淡一笑。

李巧红感叹,“合该让我二弟来看看,同样是使刀子,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拾参的视线从她脸上收回,“伯娘应该相信大伯。”

小猪仔流干净血,开始烫毛、开膛破肚。

李巧红愣了下,她想着拾参说的话,相信拾卫东?她是相信拾卫东,但她不信老婆子。孝字大过天,拾卫东若是真反抗了老婆子,被赶出了家门,走出去,他也是被人戳脊梁骨的。

她也不愿意她男人去背负这些。

收拾好猪仔,放在烤架上,拾小妹积极的帮忙添柴和转动插着猪仔的竹子。

拾参从掏出两个瓷白玉瓶,装的是灵果酒。

瓶盖一掀,浓味果酒香飘了出来,古赋声不好酒,但这味道,他就想要痛饮三百杯,一醉方休。

拾参看他馋样,坏笑,“嘿嘿!你现在身体不行,只能看着我喝。”

古赋声无奈。

身体不行……几个字,什么时候才能去了?

拾小妹和在收拾猪下水的王春梅和李巧红也看过来,三人抽抽鼻子。

“什么味儿,这么香?”

“哥,你瓶子里装的是酒吗?好香啊。”

拾参坐在秋千上,晃着腿,“是果酒,但你们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