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谢明舟像是被触动某根逆鳞一般,漂亮的桃花眼底闪过一丝不服气,“我的意思是,我好着呢,明天还有采访,我先上去歇着了。”
昨晚的事,他下次必须得找回场子!
傅沉故抿唇看了他一会,半晌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方盒子,盒子里是一块闪着幽光的玉佩。傅沉故小心翼翼拿起来。
谢明舟愣了下,这不就是他上一世的贴身玉佩,跟他这一世第一次见傅沉故,用木头雕的玉佩一模一样。
“这是明帝以往带过玉佩。”傅沉故将玉佩戴在谢明舟匀白的脖子上,注视着谢明舟片刻,“玉佩自古就有保平安的寓意。而且这玉佩跟我有缘,从我出生起它就在我身边。”
听着傅沉故很少说这么多话,谢明舟神色微妙笑了笑。
傅沉故总是有种执念,对他的安危有种超乎常人的在意,仿佛他下一秒就会化作烟飘走,又是送玉佩又是手环。
“放心,戏里的江老板没等到裴宴。”谢明舟戏谑说,“但戏外的江老板和裴宴可是住在一起呢。”
*
凌晨两点。
谢明舟睡得很浅,额角沁着汗珠。
他很少做关于前世的梦,但梦里的画面无比清晰。
战场上硝烟弥漫,两军交战,血漫大。
陌生的城门,陌生的军队。
梦里,他清晰看到了城门楼下,立着一道冷漠又挺拔身影,手持寒剑,一身白衣裹在冰冷的银甲里,被血染的鲜红。
第85章
兵临城下,战马嘶鸣,银甲染血的男人像是心有灵犀,回过头又望向他,一双清冷的眼睛毫无温度,寒彻如同死寂的潭水。
四目相对,谢明舟目光一缩,仿佛千百年的时空都悬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