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舟感觉耳廓热了下,唇角轻扬,声音同样有些哑:“我刚醒。”
“你那边很晚了吧。”他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淡淡问,“在做什么呢,阿故。”
说完,手腕的手环隔着一万多公里,轻轻震颤了下,酥麻由腕骨蔓延手臂,再布满至他全身。
“在听你的心跳。”傅沉故低沉说。
谢明舟迷糊问:“不干正事么,听我心跳作甚——”
“想你。”
语调很淡,但激起浪潮。
谢明舟心跳一顿,睡意也退得干净。这傅沉故打起直球来,谁遭得住。
“跟谁学的这些情话。”半晌,谢明舟懒懒笑了下。
傅沉故淡淡开口:“总觉得,是我上辈子没来得及说的话。”
谢明舟微微一滞。
“你刚回国,在家好好休息。”傅沉故认真叮嘱,“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就回来。”
“好。”
挂了电话,谢明舟神色复杂摩挲着屏幕。手机里低沉的声音让他起了一股贪恋,但他也不知道还能听多久。
谢明舟起了床,洗漱完毕后,来到仁爱医院。
半个多月出国来回跑,他明显感觉自己头脑眩晕的频率在增加,傅沉故也天天盯着他让他回来看病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