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觉川这才满意,没再盯着他看。
在马场附近的餐厅吃完午饭后,车子又开了许久才到了市区。
经过药店的时候,纪觉川让司机停车,下车进了药店,出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小袋子。
言砚早就忘了纪觉川说要他回家涂药的事,还好奇地看了几眼那个袋子,以为是纪觉川自己要用的药。
直到回家后,纪觉川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淡淡丢给他一句“脱裤子”,他才有些懵了。
在他懵逼的时候,纪觉川已经从袋子里拿出了酒精和药膏,皱眉看向他。
“我,我自己来吧。”言砚紧张地眨了下眼,想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那么怕疼,还能自己上药?”纪觉川的语气不容反驳,“快点。”
言砚确实不敢自己上药,他打算等纪觉川走了,就把药偷偷藏起来,但没想到纪觉川会知道他怕疼。
“明天还要去买戒指,你要是不涂药,明天怎么出门?”
纪觉川尝试用言砚以前最喜欢的首饰来诱惑他,“乖乖把药涂了,明天多买几个喜欢的款式,嗯?”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轻柔,就像是在哄人一般。
可现在的言砚对首饰没有丁点兴趣,他撇了撇嘴。
明天出不了门更好呢,买不了戒指的话,也不用订婚了。纪觉川等了一会,直接伸手去碰他裤子上的拉链,险些把他吓得跳起来。
“我自己脱!”
纪觉川收回手,挑眉看他。
言砚咬了咬唇,把裤子扯到了膝盖的位置。
他看到那片地方有些磨破了皮,红通通一片,难怪路上一直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疼。
纪觉川瞥了一眼那片雪白就匆匆收回视线,抿了下唇,用棉签沾了酒精,刚伸手过去就被轻轻抓住。
言砚腿微微敞开,漂亮的眼眸紧张兮兮地看着他,“老公,能不能轻一点。”
“嗯。”纪觉川垂了垂眸,喉结上下动了动。
他俯下.身,刚把棉签碰上去,言砚就颤了一下。
他动作顿了一下,继续用棉签在那块地方涂酒精。
为了防止言砚动弹,他左手握着言砚的腿.根,右手拿棉签,等消完毒后抬起头,才发现言砚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还没涂药。”
纪觉川拿出药膏,刚拿起另一根棉签,余光就看到言砚在偷偷把腿并起来。
他抓住言砚的脚踝,轻松把他的腿又分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别动。”
这回涂药膏的时候,言砚倒是没有刚刚颤得厉害,只是时不时嘴里轻哼一声,软着嗓子让他轻点。
纪觉川眸色深了些,深吸了口气,手上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等擦完了药,他才吐出一口气,擦了一把额角冒出的汗,“行了。”
抬起头,才发觉言砚一条腿搭在他腰侧,两人的姿势很是不对劲。
偏偏言砚还没有察觉,他唇色被自己咬得艳红,长睫微垂,正小口抽着气把腿缩回来。
眼尾泛红的样子,像是被人欺负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