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逐日军、张相以及二弟的回信,你先看一看……”卞喜皱着眉头说道。
桌子上,并排摆着三封信纸,沈堂去过其中一个,打开却是逐日军丁成志给卞喜的回信。
看着信中话语,沈堂也不由皱起眉头,这丁成志显然并不相信卞喜的推测,甚至,在信中不无嘲讽他杞人忧天或者畏战之类的话。而且,在最后,更是追责卞喜欺辱他逐日军偏将,他日定要讨回公道云云……
苦笑一声,“大哥,看起来逐日军就不要指望了,而且,一旦事情有变,逐日军防守不力的话,恐怕会首先陷落。那逐日军到底如何我们不说,但是,最后的担子可就完全落在我们的身上了。”
虹县一旦失陷,不仅会给整个战局造成天大的麻烦,并且,灵璧将成为唯一一个连接前后方的重要位置,到时候压力自然会大增。
将丁成志的信放下,又拿起一封,却是张浚亲笔。
相比而言,张浚的话倒是客气了许多,甚至,对于卞喜的提议极为赞赏。不过,却是一个原则,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枣阳军死守灵璧不得有失,至于前方的宋军主力,即将拿下宿州与邳州战局正顺!即便是山东之地金兵援军到来,届时据城而守,也有一战之力。
更何况,金兵远行而来,说不定便可一战定鼎山东战局……
总而言之一句话,卞喜你的想法不错,很有些意思。但是,不要乱想,好好听本相的命令,不要去做无用功,别的事儿,你就别考虑了……
“大哥,张相的回信,同样是在我们预料之中,情况虽然不好,但是也未曾变得更坏,大哥何必忧虑!”
沈堂的话让卞喜眉头微微舒展几分,:“倒也不是忧虑,只是现在,所有人都被胜利迷住了眼睛,看不清真实的状况……”
至于辛弃疾的回信,倒是让沈堂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
对于沈堂和卞喜的推测,辛弃疾不仅未曾反驳,而且认为可能性极大。甚至,信中给出了不少建议,与沈堂的布置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