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下来,每个州府也就一个!而且,江南一带文脉鼎盛,占据的名额也多,有的州府一次科考一个能上三榜的都没有也丝毫不稀奇。
而成都府能够一次上榜四人,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绝对是值得大贺之事,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个状元?
“此尽皆是老教授之功!”
沈堂笑着说道,“如今萧国梁入翰林院,将来必定是朝堂重臣!去岁之时面见陛下,陛下也曾言我成都府府学兴盛!更是对老教授这般为国举才之人尤为赞叹!”
“望老教授再接再厉,过两年,咱们府学争取更胜一筹!”
此刻的老教授,几乎要飘起来,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落魄儒生,竟能够得到皇帝如此之高的赞誉?
说不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在坚持几年。
“大人,咱们府学学子尽皆仰慕大人之名,待到有闲暇,还请大人如上次一般,莅临府学教诲!”
“好!老教授所邀,如何不应许?
不过,今日老教授还需多饮两杯!”
与孔良才闲叙了几句之后,沈堂看着周围黑压压的百姓,而后寻了一处高台直接站了上去。
“诸位乡亲,这两年过的可还好?”
一众百姓不由得愣了愣,自家知府大人竟是如此和蔼!随后,众人便是杂乱的呼喊起来!
沈堂摆摆手,止住了百姓的话语,“当年本官在成都府,也只是勉力而为,虽然尽力,却也有诸多不查之处!好赖诸位乡亲体谅,使我成都府历经灾劫却依旧生机焕发、百姓安康!”
“礼记有言,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
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本官自当铭记!待到数年之后,哪怕能做到十之二三,也算不负诸位父老所望,不负陛下赐官之重任!将来无论到了何处,本官也可以拍着胸脯说一句,本官不负成都府这父母官之名!”
沈堂的话再度引起了无数百姓震耳欲聋的宣喝之声,他们知道,如果是其他的官员这样说,基本也就做做样子,而沈堂这样说,却是会竭尽全力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