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辈分也不算有错,否则的话,彼此之间的称呼就是一个大问题。
“姑父不是在利州督军?
而且,也应该提前传信才是,姑父前来,德闻如何能不亲自去相迎!”
看着宇文绍恭,想着亡妻的面目,张浚的神色也不由得柔和了许多!
“我现在吃的、走的,又何必劳烦你们一趟!再说,德闻现在不仅在家攻读,还执掌着诸多生意,哪儿能耽搁了!”
宇文绍恭却是惭愧的摇了摇头,“小侄文不成、武不就,却是给宇文家丢了颜面!”
“现如今,敬夫执掌岳麓书院,去年更是有着平叛大功,小侄何时能够比得上敬夫一二,也就心满意足了!”
“哈哈!”
张浚笑着拍了拍宇文绍恭的肩膀,“兄长最近可还好!”
宇文绍恭一边引着张浚直接朝着内宅而去,一边对张浚说道,“家父身子倒也硬朗,去岁冬日竟是也没有犯老毛病。
现在,不仅每餐可以吃上半碗饭,还要小酌两杯!平日间,家中院子的花草也是要亲手打理,根本容不得其他人插手。”
“兄长也已经年过古稀,还能如此硬朗,是你们晚辈的福气!”
宇文绍恭恭敬的应着话,没多久,便是到了后院正厅!
不用宇文绍恭引路,张浚便是大踏步而入,厅堂靠内的软塌上,坐着一个眉目花白的老者!
“德远来了?”
这老者笑道。
张浚上前止步,而后恭敬行礼道,“德远见过大兄!”
“哈哈哈,你也是有春秋的人了,何必还如此客气!德闻,快扶你姑父坐下。
你稍后去看看吃用,你姑父来了,我要多喝两杯才好,另外,你姑父的随行之人,也要好好照顾,莫要丢了宇文家颜面!”
“还有,让各房子弟前来,拜见你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