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虽然被雷炤二人威胁,但是却也不示弱,依旧怒声喝问道,“不知道忠武侯是否下令进兵兰州、河州、积石州、洮州等地?”
“不错!”
“忠武侯为何如此?
难道想要与我大夏交恶开战不成?”
沈堂冷冷一笑,“贵使这话本帅却是听不懂了,当初贵国王爷与相国与本帅约谈,最后双方商定,贵国提供给我大宋一部分军饷、粮草,而我大宋兵马出兵北上,相助贵国攻伐金国之地!”
“之前你们也数次催促本帅出兵,只不过我大宋比不得贵国,汇兵不易。
等到好不容易汇聚了一些兵马,却是冬日来临!本帅如何舍得让麾下儿郎天寒地冻进兵?
不过,本帅既然应了贵国,自然也不是无信之人。”
“这不是天色转暖,本帅立即发兵北上,如今已经占据了洮水、积石州以及河州、兰州一部,本帅也亲自率兵攻掠临洮府重地!敢问贵使,本帅所作所为可有什么疏漏之处?”
李谦张口结舌,被沈堂的无耻弄得哑口无言!
“忠武侯,你攻伐诸地,岂不是强词夺理?”
李谦口不择言呵斥。
“贵使此言差矣!本帅出兵的确晚了一些,不过当时与贵国也未曾商定具体出兵时日,而攻伐诸地,难道这些州府不是金国之地?
当时本帅只应了出兵北上,可是却未曾说明攻伐何地,这临洮府乃是金国之地,本帅出兵征伐,难道不应该么?”
李谦差点儿一口气缓不上来被气晕过去,他实在没想到,一向以仁义、敦厚出名的宋人,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忠武侯,我方与辽国兵马与金国西路军交战数月,已经攻掠整个临洮路之地!现在,临洮路已经尽皆在我大夏的掌控之中,如今贵国出兵鸠占鹊巢抢掠州府,是要破坏双方盟约还是要与我大夏开战?”
沈堂嗤笑一声,“贵使这是信口开河了?
敢问贵国与金国交战,其战报可曾发送本帅让本帅知晓?”
李谦一怔,“不曾!”
“既然不曾提前说过,那你们说这临洮路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了?
或者说,你们看本帅攻伐诸地成功,想要抢掠我大军所占州府?”